棱。
看他也解气了,王秀兰才出面叫停,手里还端着碗凉茶,特意拿灵泉水泡的。
“老头子你消消气,喝口茶歇歇。”
这才哭天抹泪的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老二。
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
就老二这性子,王秀兰早就猜到他肯定不会老实。
不过正好借他的手,让那些个总来借钱的老赖们彻底绝了心思。
达到了目的,也教训了老二一通。
王秀兰才挥挥手让老头子,把人抬进侧屋。
省的老二哭天喊地,听的她厌烦。
但这事并没有就这么结束,毕竞在老大眼里整整三千快钱都进了老二这孙子兜了。
这让他怎么甘心。
但这就不在王秀兰的考虑范围内了。
她眼皮一撩,意味深长地瞥了老大一眼
“你也瞧见了,你弟这倔驴性子,打死都不肯吐露钱的下落,总不能真要了他的命吧。”
虽然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但王秀兰这步棋可谓是一箭双雕。
既不用担心大院里的老油子来借钱,又让两个狼崽子之间生了嫌隙。
闹剧结束,老两口“砰’地关上屋门,将两个养子的糟烂事隔绝在外,管他们是打生还是打死。老俩口倒在炕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
天刚蒙蒙亮,老头子就一脚踹醒老大去上工。
因为昨天房子的事,他看老大很不顺眼。
可王秀兰也没法解释,要她怎么说?
自己未卜先知,知道老大媳妇孩子注定保不住。
她要真敢这么说,老头子信不信是一回事,估计连夜就能拽她去医院。
等人走光了就老二还瘫在床上,直到日头晒到屁股才勉强爬起来。
这一宿他翻来覆去,越想越不对劲,昨个那出戏,分明就是老两口给他设的局!
他踉跄着摸到厨房,就将王秀兰堵在灶台钱。
满脸阴郁,咬牙切齿的质问:“妈,那三千块钱压根就没丢吧,你二老合起伙来下套坑我!”王秀兰听后手上剁肉的菜刀猛地一用力,刀刃深深楔进菜板里。
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倒是说我和你爹怎么坑你的,难不成是我们摁着你的手,逼你去偷钱的。
而且这些年来,你从钱匣子里拿走的钱,恐怕只多不少吧。”
“你怎么知道!”
见老二不可置信的样子,她嗤笑出声:“不要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如今咱们就摊开了讲,这钱不管如何你都赖不掉。
老娘给你七天的时间找工作,我不过你是去挑大粪还是给人端盘子,七天后想继续待在这个家,每月二十块钱伙食费,少一个子儿就给我滚出去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