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的手指微微发颤,额头冷汗直冒。阮允棠感觉到他药效发作了,快速掰开他的手,夺过军刀,瞅准半开的窗子丢过去。准头正好,隐隐还能听见刀子落地的“啪嗒”声。她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刚放松下来,脖颈倏然被人狠狠掐住。“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男人黑眸沉得像墨水,却燃烧着熊熊烈火。“不,当然不是。”阮允棠喘不过来气,手使劲扒拉那双青筋暴起的大手,男人却越来越用力,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窒息感像潮水般席卷全身。她好像真要死了。可怜她还没体会过女人的快乐呢……她眼角落下悔恨的泪水,水珠顺着下巴滴在男人爬满青筋的手背上,冰冰凉凉。江屿白骤然一僵,看着女人苍白到失了血色的小脸,下意识松了手。阮允棠头脑昏昏沉沉,双腿一软,顺着力道朝男人倒去。江屿白刚想推开,女人身上的清香和清凉的气息,让他舒服的轻吐了口气。手比脑子快的搂住女人下滑的身躯后,女人柔弱的手臂下意识搭在他腰间,胸前的柔软也紧贴在他胸口。江屿白感觉身体那股热浪卷土重来了,热的头脑不再清醒。他顺着原始**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苍白的小脸上。即将碰上那片红唇时,女孩忽然睁开双眼,一把推开他的同时,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同步响起。江屿白被打醒了,右脸剧烈的痛感告诉他刚刚差点做了什么。阮允棠躲到距离他最远的窗边,不着痕迹扫过窗下估算高度,又轻嗤一声,“想得挺美。”同样的话被她还了回来,江屿白忽然觉得阮允棠好像换了个人。“这是四楼,如果你想跳下去,可以提前想好遗言。”他一眼看穿了她想法。阮允棠心底很烦躁。她不想死,但此时也不想跟这个男人睡。就算刚刚她有一丝的色迷心窍,同情这男人。可在差点死在他手里后,她再也没了这想法。倏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快去棠棠房里找找,人说不定真跑她房里去了!”“棠棠!快开门!”随着剧烈的敲门声过后,大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长相斯文的年轻男人首先进门,满脸愤怒的指着江屿白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