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功知道詹培忠是一把利刃。
用得好,自然可以帮助到主人。
用不好,可能也会伤害到主人。
不过,从对方跟着三位贵人来做事,他并没有出卖过那三人。只是,他跟着陈松青做事,或许一开始陈松青也就是那样的人。
詹培忠自己为了往上爬,也就仅仅抓住陈松青而已。
此时,詹培忠坐在那里,看着已经起身离开的程先生,他还是有些震惊。
也就是说,程先生准备用他做事,但是,他必须和黄创山做切割。
接下来,他要专心替程功和程家做事。
最重要,现在自己确实只能一直管理那家足球队。
除此之外,他替黄创山管理坐庄业务除了每个月1000元的车马费,因为现在生意很差,根本是没有什么佣金提成的。
至于在足球队管理,一个月的收入也不多,全部加起来勉强够他一家三口糊口。
如今程家那么好的路摆在他面前,詹培忠还真的不想失去这样的机遇。
这种送上门的机遇,往往都是非常难得的。
“先生,回来了?”詹夫人和儿子在家看电视,看到詹培忠回来,还有些奇怪。不过,看着丈夫的样子,不像是平常跟着那些球员训练那样带着满身臭汗回来。
“夫人,怕是过一些时间,我们要搬家了。”
搬家?
詹夫人不解。
如果不是这里离旺角大球场比较近,方便詹培忠每日来往,他自然也不会住在这里。接下来,他替程先生做事,那么他到时自然也就搬到香江中区那边了。
想到这里,詹培忠也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上午十一点。
詹培忠夫妇和儿子吃完午餐。
想到下午黄创山在跑马地看赛马,到时他正好和黄先生谈这件事。
香江跑马地。
詹培忠刚刚开车过来,发现里里外外都有很多疯狂马迷。
詹培忠进入到赛马场里面,直接往黄创山所在香江马会普通会籍的地方过去。
那里是属于单独隔开的普通马会会籍成员在那观看的。
一样没有遮风挡雨,自然是比不上上面那些高级马会会籍成员享受到单独包厢。
詹培忠刚刚过来,已经看到一位矮胖年轻男子,戴着墨镜坐在那里,身旁则是黄创山的女秘书和司机。黄创山知道詹培忠上午还去球队普着球队训练,再加上,昨晚刚刚又赢了愉园,现在又是快要赛马,黄创山显得非常兴奋。
刚刚他已经把看好赛马,让女秘书去帮忙下注了。
“培忠,这里,快过来。”
看到詹培忠过来,黄创山立刻和他勾肩搭背,把他拉到一旁坐下。
在詹培忠看来,黄创山确实算是他的朋友,也算是不错的老板。
现在的黄创山很热情,一直和他介绍看好今天哪匹赛马会赢?
但是,现在詹培忠心思已经不在这里。
现在第一场赛马快要开始,詹培忠不好影响到对方的兴致。
一场赛马下来。
“哎,又输了,怎么不让我中一次?”
基本上,黄创山下注结果都是输的。
不但如此,周围几万疯狂的游客市民在那大喊大叫,詹培忠感觉到耳朵都快要震聋了一样。此时,离下一场还有些时间。
虽然刚刚黄创山又输了一笔钱,他依然还是非常有兴致,继续对于下一场赛马下注。
从中午十二点半开始。
一直到下午四点半。
一共八场赛马才结束。
黄创山每一场都有让女秘书去帮忙下注,最后都是输钱的。
在黄创山看来,输赢不重要,最重要是参与。
即使是输了,也就是相当于为香江慈善事业作贡献。
“培忠,走,我们准备和你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