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不行的,她不能再牵连无辜。
好半天,她才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我跟他清清白白,你要报复就报复我,我拜托你不要再拖无辜的人下水。”
如昼的光线下,那张清冷精致的小脸无端生出一种脆弱感,仿佛触碰一下都会碎掉般。
柔弱,敏感,我见犹怜,可此刻这样的脆弱感却因别人而生。
凌景曜看似面无表情,胸腔里却有一团火在不停燃烧,烧得郁闷燥热。
她像是真的变心了。
掐住她腰肢的掌心无意识一紧,“你跟我离婚也是因为他吧,你们是几时厮混在一起的?”
“一年前,两年前,还是说五年前你想下药算计的对象,其实是他?”
此话一结束,脸上毫不意外出现清晰的指印,唇边溢出铁锈味的血丝。
姜时沅红了眼:“五年了,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有半点改观?我在你心里就永远是这么的龌龊?”
凌景曜摸着嫣红的血丝,冷眸晦涩难辩。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力保你去苏梅的工作室,一个普通的朋友会做到这一步?
姜时沅没说话。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女生,多少能感受到陈观棋过分关心的意思。
但两人之间相敬如宾,从未有半点越轨行为。
何况陈观棋为她做的,与凌景曜为许芙所做的对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
说白了,她跟陈观棋之间,连暧昧两个字都够不着。
周遭一片沉默,她越是不说话,凌景曜心里的怒火更深。
扣在她腰肢的掌心猛然收紧,低沉的嗓音看似温柔,却藏着骇人的锋利。
“那天在茶馆都发生什么了,是你投怀送抱,还是他蓄意勾引?凌太太,他能满足你么?”
“我没有!”姜时沅听不下去,难堪极了,“我再说一遍,我跟陈观棋清清白白!我们之间从没有半点越轨行为,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凌景曜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走那么近?”
姜时沅觉得他不可理喻极了,“难道我不能交朋友?我是你的奴隶?”
凌景曜冷眉怒瞪:“他是男的,还是一个对你有心思的男人,你该学会避嫌。”
姜时沅倏然笑了,“许芙不也是女的吗!你哪来的脸说我?”
凌景曜顿时哽住。
就在这时,消防门外传来激烈的尖叫声。
其中有一道正是许芙的声音。
凌景曜眉心狠狠皱了一下,心中的烦闷越发浓稠。
她怎么又来了,不都让她离远点,学会避嫌么?
蓦地,周萍惊声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闹出人命了!敏儿你快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