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在心里酝酿。那些话从嘴里过的时候,叶莺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剩下只有身体本能对男」色的的渴望。
至于义明在外头说什么"暖情药”、“无解”…她含混地应了声,而后义明那聒噪的声音便没了动静。
崔沅自制力比她强,还留有一丝清明,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面对热切的叶莺,他一边压抑着自身体内奔涌的渴」望,一边护着自己的衣裳,另一手去捉她作乱的手。
待听见义明的声音,才明白过来她本就打算给自己下药,只阴差阳错,下错了药。
他质问叶莺:"殿下何故要给臣下药?”
总不可能,又是为了报复。
叶莺依旧是嘴比脑子快地尽数招了。
崔沅又惊又怒,还有一瞬的迷茫。
她似乎格外喜欢武将。
与祝榆关系好,讽刺他“体虚",眼下又是为了溜去看士兵演武而出此下策。想起这些,崔沅的脸色很不好,“殿下未免太妄为!”便是这种时候,还要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训她。叶莺撇撇嘴,“还装呢,当我感觉不到你有多想嘛”一边说,两腿一边在他坚实的肌理上缓缓蹭着。痒意稍稍缓解了些,她舒服得半阖眸子,嗓子眼逸出一声囫囵喟叹。“崔翰林,你身上好硬呀……”
双手摸上了他紧绷的腰腹,到处点火。
绵软掌心拂过的地方,瞬间更绷紧了几分。崔沅到底也只是十七八岁少年郎,何曾经历过这些,被逼得眼睛都有些红了。一张口,是比平日沉重许多的喘|息。他用力捉住她手腕,“殿下,不可。”
他的头脑尚存一丝清明,纵使身体火热难消,也无法接受婚前私相授受这种事情。
便用另一只手,拎着她的后领子,似拎小猫崽那样强行将人给提了起来。不曾想,他个文人还有这般大的力气,不过看这一身薄肌,想来素日里君子六艺皆不曾懈怠。
上回揣测的偏差还挺大……
但叶莺不是个耐心的人,见他一副“誓死不从”的忠烈模样,万般不肯配合,自己拧又拧不过他,只好遗憾地摸了一把,起身道:“那,你自个慢慢熬吧,我去找别人…”
双手却被他攥得紧紧,不放开。
叶莺:“?”
崔沅挤出一句:“……找谁?”
灯光昏昏,叶莺看不清他冷凝脸色,哼道:“你适才没听见义明的话?这药只能寻人解,我爱找谁找谁,找个愿意的…”“不,行。”
他深吸了口气,试图降下喉咙烧灼般的渴,“殿下便就这般不在意爱惜自己的声名?”
叶莺气道,“你管我!”
本就绯红的双颊因为气恼,越发的鲜艳。
她像团彤云,浑身软绵绵,红艳艳。
心头邪火愈旺,崔沅闭了闭眼,缓缓道:“殿下应称臣一句′老师',既为师“殿下便理应听臣的劝告。”
叶莺磨了磨牙,气笑:“哪个老师会拉着学生的手,不让她从身上起来?”“又不跟我睡,又不让我跟旁人睡,崔沅,你是不是犯啊一-!”猝然被拽下身体,鼻子撞在他胸膛上,立马酸得掉泪。最后那个字音也戛然而止。
崔沅却从中体会到了她的本意。
没有被骂后的恼怒,只有无尽的困惑。
君臣有别,她名声如何,便如她说的,与自己何干?自己何必拦着她?他没有抓住适才那一瞬闪过的念头,眼下只能说服自己,是怕她被旁人欺负,日后拿此事要挟。
叶莺揉了揉鼻子,鼻音浓重地控诉:“你想撞死我保全自己的名节是吗?”攥在她腕上的手收拢得更紧。
腿心处抵着他的腰腹,再往后些,便又是另一块烙铁,仿佛比他腹间肌理还硬些,叶莺被那热度灼得有些难受。
“你究竟待如何!”
崔沅轻喘道:“与旁人……私相授受,我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