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立马将自己捧得更紧,凶巴巴翘起鼻子,水雾笼罩的眼珠里充斥着携了娇的怒气。
室内温度较高,她两侧脸颊红的像颗熟透了的苹果。又甜又脆,让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囗。
丝毫没注意到身前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还撇着小嘴表达不满。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很擅长恃宠而骄,而他却恰好没有耐心,忍耐力几乎为零。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鬼知道现在忍得有多痛苦,又在心里幻想了多少种讨伐她的方式……床上,墙上,甚至在这里就可以。
一年没碰过她了。
都快想疯了。
偏偏还在勾他。
他目光灼热,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失控的警戒线上反复横跳着。一次能忍,第二次还能忍他就该改姓了。
看着他愈发昏暗的面容,温念终于意识到什么,束手束脚安静下来。晚了。
他将花洒往水里一扔,起身。
“你,你干嘛?"见他拿起浴巾朝自己走来,温念连忙后退,被一把捞起。水声哗啦啦一阵响。
她急忙搂住他脖子,不满道:“我还没洗”够。
“唔唔唔……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嘴边。她身上松松裹着浴巾,腰间撑着自己的手掌宽大而有力。
滚烫而又疯魔的吻,是她印象中的许知简。他抱着她出了浴室。
温念几乎喘不过气,胸腔上下伏动着,哼哼唧唧的嗓音发着颤,再次找回呼吸时已经躺在床上。
屋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灭掉。
寂静黑暗里,急促的喘息声伴着混乱心跳,愈发清晰。湿热打在脖颈,被他唇碰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痒意,本来就有点晕,被这么没轻没重地到饬一顿更是天旋地转。
眼睛失焦了般,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那远超于自己的温度不断侵袭着,她没有毅力去思考,凭着本能张开嘴,大口吸收空气。
“许……
那细碎的哭腔最是致命。
终于忍耐到极点,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胸膛紧紧贴着她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