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她也没见到。
巴朵“哦”了一声,饭没吃多少,又去泡了个热水澡,昨天闹得太晚了,没来得及再洗一洗,这会儿除了觉得肌肉酸,身下也有些不清爽。昨夜程柯不做人,让她哆嗦了不知道多少次,一阵接一阵的,累积的春潮让她后来敏.感到即使只是被抓一把都要小腿打颤,窝窝囊囊地跟他讨饶说"不要了”。
他也不听。
巴朵想起来,还觉得耳朵发烫。
程柯给她发了条信息:“到公司了。”
又发了张自己视角的照片,是在会议室里,马上要开会。巴朵也想发一张她视角的浴缸,拍完没敢发,想起来以前听说过的八卦,某某开会的时候手机投屏但忘了,当着众人面打开了黄漫,当场社死。她给程柯发了个加油的表情包。
程柯:“床头柜放了药膏,你看一下有没有需要。”巴朵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身上遍布红痕,有些甚至已经开始发紫,看着有点惨,其实不怎么疼。
她回了个委屈哭哭的小猫。
程柯:“对不起,昨天有点失控…以后不会那样了。”这么认真地道歉,巴朵回味了一下被他吮吸啃咬的滋味,倒也不必就这么斩断退路吧。
巴朵想着他还在开会,没跟他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给他发了个小猫持枪的表情,让他好好上班,自己泡了会儿澡就从他家去了公司。她现在也是很忙的。
一忙就忙到年关,程柯今年除夕在北城的程家老宅过,巴朵则是跟许妍一起在沪市的公寓守岁。
疫情点状散发,许妍还要等年后的考研复试,怕出现意外耽误考试。巴朵则是陪着好友,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很想回那个不属于她的老家,而且她还应了杜奶奶的约,说初三去苏城拜年。许妍为了保持面试状态,在巴朵的的监督下节食减肥,好不容易过个年得到特许能吃点高糖高油的东西,她像掉进米缸的小耗子,两眼一睁就是吃。巴朵看见她吃炸汤圆的时候,眼前一黑,忍无可忍地骂她:“你拿手机录个视频,看看上镜的话屏幕能不能装下你那个胖脸!”许妍飞快把最后一口糯唧唧吃掉,“明天大年初一,一切从头开始!我明天肯定节食!”
巴朵抱着手臂,气鼓鼓地给程柯发消息抱怨了两句。除夕程柯也没闲下来,依旧在上班,看到了就给她回几句。他问她:“许妍也是你的电子宠物吗?”
怎么隐隐还有点争宠的口吻?
巴朵:“NO!!她是我的实体宠物!”
程柯的回复惊掉她下巴,他问:“怎么我不是你唯一的狗了吗?”巴朵想,这男的跟谁学的,怎么学歪了?
再一想,哦,可能是跟她学的。他伏在她身上腿下的时候,她迷乱起来就叫他“坏狗”乖狗狗"之类的,胡说八道。她偷笑,给他正名:“你是我的狗,她是我的米妮。”嗯,还是耗子。
程柯纯粹是逗她玩,她说什么他都应承着,连她拿出来那条奇怪又可爱的大象内.裤,说下次要给他穿,他也只是看了眼大象鼻子的长度,回了句:“好,试试。”
巴朵说了几句,气消了,又要去跟许妍出去逛逛,买点窗花春联什么的装饰一下家里。
程柯让她戴好帽子,多穿点衣服别冻感冒。没多久就在朋友圈发了逛市集的照片,还有两个姑娘搞怪的合照。程柯觉得巴朵应该很喜欢她的室友,也能理解,这一点上他和她其实相似,遇到的恶意不少,就更加珍惜得之不易的真心。他不至于吃她室友的醋,但却有点羡慕,好像她们只是两个人也过得热热闹闹,反而程家三房一大屋子人,于他而言却透着疏离。今夜,不止程露来了,还有她那不怎么在老宅露面的母亲陆文汐,即便她跟程柯父亲离了婚,但在场的小辈还都很亲近地喊她“大伯母”。陆文汐一直没有再婚,这些年跟程家的关系维持得还行,程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只认可这个大儿媳妇,老大家的那份家产也都留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