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轻飘飘地挂在了她的法杖上。我…”
我:“您这是做什么,魔女小姐?”
“带你走啊,"魔女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手上的力气半点没减少的意思,“你不是自称魔女嘛,既然如此,和同族待在一起更加合适吧?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一在你面前的是存在超过七百年的大魔女伊芙,感激我的仁慈吧,小村姑,换成其他的同胞过来,你还真不一定是个什么结局。”我大惊失色:“您不是看出来了我就是平平无奇一村姑嘛……!”“这种事情反正也没有很重要啦,"魔女伊芙心情不错的哼着歌,法杖重新升空,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人们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要把人带走的意思,纷纷冲出来,或是惊怒或是慌张的尖叫起来。
“别担心一一”已经飞到半空的伊芙相当心情不错的挥挥手,笑眯眯地对底下人喊道:“这个小村姑想和我回家,等我过个五六十年养够了就会还给你们啦·下面的人们似乎还在拼命喊着什么,不过随着法杖升高,那些声音在传到我耳边之前,就已经被风吹散了。
…这倒是非常出乎意料的发展。
我被挂在法杖上,下方熟悉的景色逐渐缩小到肉眼看不见的程度,只有头顶的月亮愈发清晰明亮,冷冽的夜风被魔女张开的防护罩挡住了大半,有声音从前方传来,是魔女轻快悦耳的歌声。
“你的胆子真心不错,"歌声稍停,伊芙转头看向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表情,“挂在法杖上,飞到天上,又当着那许多人的面把你拐走,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意思意思的叫一叫呢。”
“没什么必要吧?"我耷拉在法杖的后面,看清事实,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保持冷静,“还是说我现在尖叫起来,您会把我送回去吗?”魔女在法杖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笑眯眯的低头看我:“当然不会。”“说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出来吗?”我仰头看过去,一脸迷茫:“不是因为我冒用了魔女的说法,又借着这个名头搞出来个所谓的密教?”
伊芙却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每年有多少事情被直接间接地算在魔女头上,如果桩桩件件都要清算明白,那我们每天也就不用做别的事情啦。“她这样解释着,又相当自然地捏了一把我的脸。
说到这里,魔女的表情忽又变成了意味深长的似笑非笑:“小村姑,你有同伴,对吧?”
这种句子作为开场,我心里反射性就是咯噔一声。自家金毛猎犬有多恐怖的杀伤力我是很清楚的,再想想今天晚上莫名其妙身边一个队友都没有,某种类似于被外人叫家长的熟悉恐惧正在缓慢涌上心头。他最好不要真的去人家家里刨地了!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拿出自己最郑重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魔女弯着眼睛打量着我的表情,忽然抬手晃了一下,我就从原本挂在法杖上的姿势换成了虚空飘着,与她面对面对视。“一位勇者,一位神官,还有矮人和精灵,非常经典的冒险小队呢。”也许是我此刻逐渐清晰的绝望神色终于取悦了恶趣味的魔女,伊芙很开心的欣赏了一会,然后才点点头,很愉快地承认了我心中的猜测:“你猜的没错,小村姑,就在昨天晚上,你的朋友们在这附近绕了一大圈,看起来是准备找我这位隐居的魔女提前′聊一聊',免得你在城中的可爱谎言被间接拆穿吧~″
我沉默。
金毛拆家我是有准备的。
伊莲娜和巴林拉不住他被迫跟着加入战场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是为什么拉斐尔!你个甚至不是队友的正经神官也要跟着搀和!“算算时间…“魔女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泛起晨曦柔光的地平线,若有所思道:“那几个小家伙差不多也快回去了吧?”大
此前,“魔女在这附近生活”更加类似一种虚无缥缈的传说,奥兰多半夜出城探查更多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