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侠玩的障眼法，而是实实在在的瞬移。当初火柴城主说的是万能药物，但现在，戈登看着手里包装和中心城最流行的闪电侠联名巧克力别无二致的产品，心中半是欢喜，半是质疑。就那么几支巧克力，真的能治好芭芭拉吗?也许巧克力只是媒介，里面真正起作用的，是城主设下的魔法？他的思绪杂乱无章，混乱不堪，只是浑浑噩噩的拿着巧克力，就连什么时候回到家、看见女儿，都不太清楚。
只是看着那道身影，心中便安定了下来。
情况再差，也不会比小丑闯入家中的那一天更差。“芭芭拉。”
他轻声地喊着。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愧疚。
芭芭拉有很光明的未来，蝙蝠少女的身份她保密的很好，所以…小丑对他做出的事，也只能说因为他这个局长爸爸所连累的。女孩坐在轮椅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火红色的头发半遮着脸，闻言抬头，透过透明的镜片，那双眼仍旧阳光热烈：“怎么了？爸爸。”
万语千言卡在喉中。
自从火柴城主和蝙蝠侠合作之后，芭芭拉虽然没有以神谕的身份正式和城主见面介绍过，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后勤工作。舆论、任务分派、情报收集都是她的义警日常。但万能药物，是他和城主的私下交易。
芭芭拉不会知道的。
“同事休假，出去旅游回来，拿了几块巧克力过来，你尝尝好不好吃？”他清楚芭芭拉的观察力并不比自己这个老刑警弱，平稳声线，仿佛一如往常。
眼神却忍不住往那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