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傻了吧唧在那儿等保安开大门啊?”
“老子翻墙进来的。”他还挺得意。
这个该死的苏滕。李一禾咬牙切齿。
“看来今天还是我先,不好意思了,你又要抱着你那小破书包上课了。”苏滕说着,眼神带一丝玩味。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长得像木头一样的卤蛋竟然这么拼,能和他前后脚进来;这么算下来的话,她应该不到六点就要起床吧?
有种。
苏滕突然有些期待了,想看看对方为了赢过他,还能耍什么招数。
“话别说的太早,”李一禾抓紧了胸前的书包带子,“还没到教室,你怎么知道最后一定是你先?”
苏滕一愣,这才想起先前他说那话的漏洞,他说的是:谁先到教室谁拥有课桌的使用权。
被钻了空子,苏滕也不恼,只是上下审视了李一禾一眼,语气讥嘲:“你确定你要跟我比谁先跑到教室吗?就你这小短腿,你跨一步的时间,都够我跨三步的了。”
话不好听,但是是实话。
李一禾也知道苏滕长得高腿长,知道他体育很好跑的快,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身后响起了苏滕的笑声,仿佛在嘲讽李一禾自不量力,他还拔高了声音喊:“……跑快点啊,我先不跑,我让你两分钟。”
那股傲慢自负的劲儿,任谁看了都鬼火直冒。
——他觉得她不可能比他先跑到教室是吧?行,那她就偏要证明给他看。
这么想着,李一禾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前跑,但是距离教学楼越来越近,她的脸色却一点点难看了下来——
她忘了,她刚吃了早饭,而且吃的很撑,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刚刚那段路程她跑的又快又急,那些还没消化的食物就在胃里翻江倒海,好像肠道在一瞬间痉挛并搅到了一起,一抽一抽地疼得她直想吐。
眼看着自己和教学楼只剩一点点距离了,李一禾只得捂着小腹,咬牙忍着,想着到了教室把书包放下去再去厕所。
可是那股恶心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李一禾脸色开始发白,不停翻涌的胃酸逼得她直冒冷汗。
终于——
“呕……”
李一禾没忍住,冲到教学楼下的垃圾桶那儿yue了。
她刚刚吃进去的饭,在她肚子里转了一圈,就又被她吐了出来。
这个呕吐的过程痛苦又漫长,而且完全停不下来,每当李一禾觉得她已经吐干净了的时候,就会被新一轮的反胃呕吐感席卷。
在她表情扭曲地扶着垃圾桶大吐特吐的时候,苏滕很悠闲的和她擦肩而过,然后晃进了教学楼。
折腾到最后,李一禾这天还是抱着书包上的课。
始作俑者连觉都不睡了,凑到她身边说风凉话:“哎,干嘛哭丧个脸,愿赌服输啊。”
“不过呢,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因为可怜你而把桌子让给你;除非你愿意跟我道歉,向我投诚做我小弟。”
说这话的时候,苏滕格外做作——他眉目本来就长的桀骜凌厉,还非要摆出一副“哥的冷酷,零下八度”的姿态,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一中的大哥,而李一禾就是他恩准可以行跪舔礼的那个小弟。
李一禾:呵呵,我呸。
对于苏滕递出的“和解”橄榄枝,李一禾表现的很冷漠,她甚至连扯扯嘴角嘲笑苏滕装货都懒得。
无所谓了,真的。
别看苏滕说了这种雷死人不偿命还自以为很帅的中二语录,就算他现在说自己要去吃屎,李一禾都能面不改色地给他递勺子。
无所谓了,真的,反正这样让她抓狂的生活还要持续整整三天。
是的,三天。新桌子没送来之前,李一禾是这么以为的。
三天以后,教务处送来了新的桌子。
上一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