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而非同她这般行为轻浮,自轻自贱。
“你究竟是谁。"隔着一件外衫掐住她脖子的谢霁正要让高朗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弄清楚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探子时,耳边突兀地响起了一道令他再熟悉不过却又倍感陌生的冰冷机械音。
【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当那道声音响起第一遍的时候,他原本被强制抹去的记忆纷来沓至,而后谢霁知道,当警告声消失的那一刻他将会重新失去先前的记忆,并回到这个不知道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用着她占据的长乐的身体对他做着不知廉耻之事。而他在没有按照祇所想的那般罔顾人伦,他的身体将会被强制性控制,而后将会丧失这一部分强制的记忆。
这一切就像是在钝刀子割肉,也像是在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道德底线,击溃着他的理智,好将他变成一个罔顾人伦,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来。即使他不知道祇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以小可勘全局。只怕那道声音气急败坏的背后,是要看他和自己弟子口口,违背自己本性和道德的在已经娶妻后不知廉耻的下贱龌龊的和弟子厮混。
当真是好歹毒的计策,一旦东窗事发不但毁了谢家百年基业,逼得被孤魂野鬼强占身躯的长乐投江自尽,只怕祇真正想要做的是动摇大燕的国之根本。毕竟一个罔顾人伦,丧尽天良的畜生,如何当得上大燕一国之宰,读书人中的士林领袖。
可笑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谁摆布的木偶,即便控制着他身体的人是他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的神明那又如何。
他宁可弑神也不妥协,更不会违背意愿成为个被人操控的傀儡。而他要做的是,抓住这所谓的,装神弄鬼的祇。“师父,这是我亲手采摘后泡的茶,你尝下好不好喝。"当剧情再次重启后,是沈听雪娇笑着把领口下拉,虽说着让他喝茶,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带着魅态“师父,你快点尝下甜不甜。”
“不用。"冷沉下脸的谢霁起身拂袖离开,“虽说我不会限制你的穿着,可你所穿的衣服未免过于伤风败俗。”
“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雪儿了,要不然怎么都不喝雪儿泡的茶。"在他要离开时,沈听雪急得直接从身后抱住他。
“师父,是不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只要你说出来,雪儿一定改好不好。”
沈听雪从身后抱住谢霁,谢霁并没有推开的一幕正巧落在刚来的姜芜,贺时晏二人眼中。
不枉费将人引来的贺时晏压下唇角翘起的恶趣味,犹如鬼魅般阴魂不散在她耳边响起的温润嗓音中带着明月独照她身的怜悯,“夫人见到那一幕,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直深爱着丈夫的妻子见到丈夫外遇的一幕,想来肯定难过得痛彻心心扉了吧。
毕竟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妾身认为,夫君和郡主之间肯定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说不定是郡主不小心摔倒,夫君正好去扶她一把而已。"眼尾泅出团团湿红的姜芜难过得快要把手上的帕子揉成酸菜棒子,都仍在嘴硬。
“夫君和我说过,他和郡主之间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我身为夫君的妻子,理应要相信他说的话,要不然夫妻之间岂不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姜芜很清楚在梦的最后,他是一定会和沈听雪在一起的,可他们在佛门圣地就敢那么的光明正大了。
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明确的发现他爱的就是沈听雪,开始看她这个占了他正妻位置的人不顺眼了。
不行,她现在账册都还不太会看,也没有偷偷搬走他的库房,怎么能那么快被扫地出门。
姜芜抬起帕子轻拭眼角,泛红的眼眶不躲不避地和他视线直直对上,“妾身有句话虽知不当讲,但妾身仍想要讲。”贺时晏倒是来了兴致,“夫人有话不妨直说。”“殿下平日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