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没有要还回去的意思,只是柳叶眉微拧,就连看向她时都带着隐隐的心疼,“我听说姜姐姐的脾气有些不好,你身为伺候她的丫鬟会不会吃了很多苦。”
“没有。”鹃儿摇头,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夫人平时待我挺好的。”
紫鹃不屑地翻起白眼,“把你当丫鬟对你颇指气使就是对你好了,我看你啊,就是被奴隶太久了,才会连最基本做人的尊严都没有。”
鹃儿被她说的话臊红了脸,又不知道说什么反驳,只是低着头闷闷地说,“夫人对我挺好的。”
“好什么好,要是真的好为什么还总让你干些伺候她的活。”
鹃儿张了张嘴想反驳,又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而且论出身她还是相府的家生子,哪里比夫人差了,只是没有夫人的好运道罢了。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了。”沈听雪佯装生气地打断紫鹃的话,褪下腕间戴着的镯子戴在鹃儿手上,“我啊和你一见如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往后你就喊我一声姐姐吧。我今日来也没有带什么礼物,这只镯子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见面礼,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鹃儿惶恐得就要把手上的镯子褪下,而且她一个奴才哪里能和郡主称姐道妹。
就算郡主是好意,她也不能那么做。
“钱财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何况你往后都要喊我一声姐姐,我这个当姐姐的送妹妹点见面礼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沈听雪强势地为她戴上,娇嗔中带着恼怒,“你要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送的礼物。”
“郡主,我………”
“还叫什么郡主,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
直到鹃儿犹如踩在云端上做梦般地走远了,紫鹃才不满道:“郡主,你为何要送她那只镯子啊。”
“只是觉得有眼缘便送了,你要是喜欢,我也送你一个。”对沈听雪来说,一个不值钱的镯子就能收买一个人心,这笔买卖她横竖都不会亏。
她也不想把手伸得那么长的,要怪只能怪她嫁给谁不好,偏要不知廉耻的嫁给她的师父。
师父是她的,谁都别想和她抢,何况是一个落后封建的古人如何能比得上来自现代的她。
姜芜在鹃儿离开后,就发现自己来了癸水,因为她来月事时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才没有在一开始时发现。
虽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她也得要装不舒服,这样就能暂时逃避写作业的苦。
“夫人,这是今早上刚开的牡丹。”抱着一盆牡丹花的秋月走了进来,在没有人注意到时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公子来了,约夫人在老地方见。”
躺在床上姜芜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我也很想去见他,但我癸水来了,现在疼得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什么,她疼得那么厉害吗。”昨晚上得知姓谢的在她房里留宿,还一夜叫了两次水后的季霄是一夜都不曾入睡,更是在天亮后直奔谢府而来。
一是不想要让雪儿为此难过。
二,那女人口口声声说着最喜欢的人是他,还说要为自己守身如玉,结果居然和谢阁老睡在了一起,这和给他头戴绿帽有什么区别。
来的路上都想好了要怎么警告她,拿捏她,指责她。
结果她直接不见他。
姜芜,你当真是好样的!
“啊嚏”
总感觉有人在骂自己的姜芜揉了揉鼻尖,又看一眼得知他不舒服后眼巴巴过来看望自己的宋今也。
“这是我亲手熬的桂圆红枣银耳羹,嫂嫂喝完后说不定能舒服些。”宋今也虽是表侄,但也是外男自然不能踏进内室,只能隔着一道纱隔诉说着他的茶言茶语。
“不过表兄也真是的,明知嫂嫂身体不适不回来看你就算了,都不派人过来探望一下嫂嫂。如果换成是我,我定要守在床边照顾嫂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