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
温听宜一脸正色,温柔又斩钉截铁,“不要再想他了,你不是说他出轨实锤了吗?出轨的男人都是瘟猪,称斤卖都没人要,不值得你念念不忘。”
周婼呜呜两声,眼泪开闸。温听宜轻叹,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好啦,不哭了,我陪着你呢。”
周婼吸鼻子抽泣:“溪溪,你解约之后有什么打算?”
她默了默,慵懒地支起下巴:“不着急,先休息一段时间。”
周婼点点头:“没事,你才21岁,这么年轻,又是权威级美貌,就算不跳舞改行拍电影,也是一部就红的那种。离开那个破公司,你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温听宜一说到公司就来气,秀丽的眉微微蹙起。
周婼看出她不想聊这个,换了个话题:“那你跟......”
她心里咯噔一下。
别,别提他。
周婼:“你跟程泊樾——”
“打住!”
这个可恶又可怕的名字,还是闯进她耳朵里了。
温听宜轻舒一口气:“我跟程泊樾已经没有关系了,只是当年睡过,现在已经翻篇了。”
但愿能翻篇吧。
如果他不记仇的话。
周婼轻顿一下:“溪溪,我是想说,你现在解约了,商业活动就全靠自己争取了,你有没有考虑借程泊樾的势力,在圈子里争资源?”
或许连争都不用争,直接平步青云了。
温听宜怔了怔,摇头:“没想过。我已经得罪他了,回家怎么跟他和平相处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考虑这些不切实际的。”
周婼若有所思,又问:“那应家小少爷,就是最近疯狂追你的那个,你答应他了吗?”
“你说应钧?不可能,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说曹操曹操到。
应钧肯定又跟她家司机打听行踪了,今晚直接从京市飞了过来。
应钧:[宝宝,我刚下飞机,可以去酒吧找你吗?]
她本想拒绝,却冷不丁想起上回。
一周前,应钧思她心切,不提前打一声招呼就赶来沪城,到了才给她发消息,说晚上八点在江边等她,有礼物给她。
可惜她那天特别困,睡过头了。
应钧在江边等了一夜,吹了一宿的冷风。
她半夜醒来接到电话,应钧在听筒里抱怨她失约,竟然还哭了。
“宝宝,我等你那么久,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这里好冷啊,我都流鼻涕了,要感冒了!”
可怜兮兮的。
不如今晚请他喝杯酒吧,就当补救上一回的过失,顺便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倾注时间继续追求她了。
她回复说:[你过来吧,一会儿我在楼下等你]
应钧:[好滴]
周婼察言观色:“应家小少爷要来?”
“嗯。”
“那我走啦,不当电灯泡。”
周婼醒目地拎包走人。
温听宜独自一人坐在沙发椅上,跟不远处的邵薇大眼瞪小眼。
真无聊。
下楼透透气吧。
室外空气潮润,十分钟前下了一场小雨。
骤雨初歇,湿漉漉的街道行人不减,水渍倒映着酒吧霓虹,光鲜又颓靡。
一幢私人会所伫立在街尾,大隐隐于市,雕花铁艺大门前有年轻警卫驻守。
顶层被长期专享的沙龙区里,爵士乐慵懒流淌,檀香浮动。
牌桌上谈笑风生,有人忍不住瞥向远处。
“那位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谁知道呢,咱也不敢问。”
片刻,一个穿旗袍的小模特自告奋勇:“他好像没什么兴致,要不,我去问问他......”
众人看出她急功近利的心思,讥讽说:“别啊,想想就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