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从喉间溢出,江茗雪又羞又恼,拽过来他空着的另一只手,狠狠地咬下去:“容承洲,你再这样以后就别上我的床。”她咬得很用力,牙齿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就在她最后一丝神智感到愧疚时,男人不气反笑,将手臂继续往她唇边送:“老婆,再用力点。”
江茗雪….”
还给他咬爽了。
白天衣冠楚楚,晚上禽兽不如。
说的就是容承洲。
江茗雪不跟他客气,换个位置继续咬。
她这个举动似乎是他的兴奋剂,她咬得越用力,他就靠得越近,到后面甚至让她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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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的江茗雪咕哝了句:"…要试你自己去试,我才不要。”男人声音低醇:“我的只能你替我解决,用不了这些东西。”江茗雪….”
这个男人在床上浑话连篇,她说不过他,索性不吭声了,直接睡觉。翌日清晨,提前定的闹钟铃声响起,她伸手按掉,逐渐清醒几分,想动动身子坐起来,却有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男人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和睡前的姿势一样。
她动作蓦地定住,轻声问:“容承洲,你昨晚没睡觉吗?”容承洲醒的比她早,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睡了。”“那你是睡了又醒了?”
“没有,只比你早醒来几分钟。”
“哦。“江茗雪明白了,质问道,“所以你是在我身上待了一晚上?”闻言,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没有否认:“本来是要出来的,但是太久没见,不舍得跟你分开。”
…谁信你的鬼话。“江茗雪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反驳他,“你也不怕我一翻身让你折里面。”
容承洲不以为意地笑笑,捏着她的下巴,俯首轻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半是哄她的语气笃定:“我知道珮珮不舍得。”江茗雪….”
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在跟着动,她的身子僵了僵,提醒他:“我要起床了。”
容承洲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脸颊,模糊道:“嗯,再亲最后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