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恨的。柳从今稍微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试着用手撑床坐起来。他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正准备下地去捡满地破布一样的衣服,扭头的那刻却看到了被他遗忘整夜的玫瑰。
“真是的。”
早上确实有急事的柳从今没时间当面跟原徕道别,只能大致收拾一番后先行离开。
走之前他还不忘拿起玫瑰放在鼻尖轻闻一下,眉眼尽是盎然春意。心情真好。
“柳从今。“烦人的声音响起。
心情有点不好了。
没能顺利走出艾家大门的柳从今,看向了面色阴沉的艾因。他恭敬地点了点头,淡淡道:“艾大少爷,早上好。”“你在原徕房间待了一整夜?”
艾因直白得吓人。
柳从今闻言神色不变,眼底却多了分不耐。“是的。"他没有否认,“但我和原司令是你情我愿的,应该不算坏了哪条规矩吧?”
“你情我愿?"艾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表情讥讽,“她明知道你把她骗得团团转,还能放心地让你躺在她旁边?原徕应该不至于缺男人缺到连骗子也不放过的程度啊。”
“艾大少爷,慎言。"柳从今语气变冷了。他不懂艾因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老是看不顺眼他和原徕待在一起。难道性.无能时间长了就看不得任何一个直系下属性.生活美满?还是说艾因也对原徕有意思?
不可能,这种出身极高的人,哪能忍得了躺在下面。等等。
艾因什么时候也开始戴手套了!?
从未往某个方面去想的柳从今,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他轻抚着光洁细嫩的左手背,强压下心中惊人的猜测。“怎么,生气了?可我不觉得我有哪里说得不对。"艾因靠近了柳从今,话语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曾觉察到的忌恨,“像她那种说一不二,非常难搞的女花,不可能会对一个叛徒下得了嘴,除非-”
“除非,你又撒谎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