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陪我们喝顿酒,咱们交个朋友就算完事儿;要么你用这把刀扎你儿子的手以示惩戒。我是真怕他学坏,小小年纪就杀猫,长大了杀人可.……”出其不意的一刀了结了假惺惺的长篇大论。围观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
蝉叫得很大声。
洛雪烟看着被刀扎穿的手,感觉盛夏正在坏掉。刀拔出来,小小的手抽搐了一下,血流出来,渗进了桌子里,弄脏了白皙的皮肤。原来、原来那道疤是这么来的。
巨大的悲伤击溃了理智,洛雪烟已经不能思考了,意识一片空白,以至于看起来很呆滞。她伸出一双颤抖不已的手,想捧起那只小手,又怯怯地缩回来,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他该有多疼啊?
姜冬至后知后觉挨刀的是自己的手。那一刻,尖锐的疼痛像雨后春笋一般穿透了整个手掌,他放声大哭,想要缩回受伤的手,可棠梨死死攥着他的手腕,训斥道:“不准哭!男子汉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姜冬至小脸惨白,哆嗦了一下,咬紧下唇,努力不让哭声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