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怎么被咬的?”
江羡年转身默默坐到桌边,背对两人,用手抵着额头,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今安在瞄了她一眼,绞尽脑汁想了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遮掩道:“就、就是看人舞蛇,蛇突然朝我扑了过来,然后,嗯,我就和她打起来了,就是这样.…….”
郎中感觉今安在个头不矮,又用手比划了一下伤口,无心感叹道:“这蛇都快有人长了。”
江羡年的背影矮下去一截。
今安在干笑两声,附和道:“是、是啊。”“幸好没毒,"郎中重新上了遍药,缠上绷带,扯起袖子查看另一处咬伤,″这也是那蛇咬的吧?”
江羡年的头眼看就要低过肩膀了。
今安在不好意思再吭声,又听郎中自言自语道:“好凶的蛇。”今安在嘴比脑子快,反驳道:“她不凶。”郎中疑惑地看了今安在一眼,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胡乱打哈哈道:“我是说,她没其他的蛇…….”
郎中好笑道:“小兄弟,你这是掉蛇窟了?”今安在噎了下,最后以脸红的沉默应答。郎中看出他不愿回想被蛇咬的事,没再问下去。他处理好伤口,说晚些时候可能会发烧,叮嘱江羡年多注意一些,背着药箱离开了。
郎中走后,房间里的两人相对无言,似乎在比谁抹的胭脂多一样,红脸对红脸,一个看床,一个看地,僵持了许久。江羡年看着绷带上的血迹,结巴道:“我、我和家里人说了单进的事,他们说会派人去浮荧海调.….”
今安在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要离开金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