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他抬眸,视线直直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不必,用这个就好。”
说罢,倏地倾身吻上。
这个吻要比之前加起来都要凶。
他一手握着她的脖子。
指腹在她纤细的颈后轻轻摩挲,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倚靠自己的胸口,恨不得令她如一团雪般融化在身上。
他像对亲吻这个游戏上了瘾,亲了嘴唇不够,还亲鼻梁、亲下巴,就连眼皮都被他亲了亲。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在他薄唇的按压下颤动着。而巨蟒不愧是巨蟒。
虞羡鱼坐得那么近,自然也感受到了嚣张的存在。她被亲得有点窒息,头晕乎乎地想,孟听潮一介武人,又出身孽海津那等腥风血雨的地方,却像是受过极好的教养………手指一直放在她的腰上,根本没有乱来。
一点都不急色。
对比起她刚刚扒他衣服的举动,
反衬得她更像色中饿鬼。思及此,虞羡鱼十分惭愧…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管孟听潮,到底是不是星星,待她也是一片真心。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哪能感受不到?
存了几分补偿的心心思,她专心地投入这场亲吻中。耳边听着那些啧啧的水声,也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些羞窘。体温逐渐升高,沉溺在当下的心跳声中,虞羡鱼只觉尘世都离自己远去,整个世界只剩下男人的唇舌、体温、呼吸。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总之她都有些眼神迷离、似醉非醉、看人都出现重影的时候……
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低哑的一声。
“三日后。“
“我来接你。”
接?
虞羡鱼暗叹一声,并没有应声。
而他看着她眼眸带水、一语不发的样子,像是被亲得有点发懵,他喉结一滚,忍不住凑近,在她红红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男人眼眸微暗,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触上她的嘴唇,擦去口角处莹莹的水泽。
翌日,照夜城
暮色垂落,长街积雪未消,被夕阳一照,浮起一层碎金般的光。虞羡鱼戴着素白的幂篱,身旁是荷丝与素露,三人一边走一边看。每一步都像踩在熔化的太阳上。
除夕将至,远处的古桥弯着背脊,桥上不知被谁挂上了红灯笼。石栏上的积雪被风吹薄了,只剩莹莹微光。桥下流水早已冻住,冰面映着天色,成一条蜿蜒的金河。晚归的货郎挑着担子从桥上过,卖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年货,用大红的布盖着,瞧着分外喜气。
虞羡鱼方用地契折了现银,在城中赁了一间小院,又置办了些家当。办完事后,便决定先在城中逛逛,素霓特地买了一道幂篱给她,道是掩饰容貌,幂篱自带的香味又能掩饰那股异香。好一番掩饰,出门时天色已晚,但丝毫不影响素雷荷丝的好兴致。主要是荷丝兴致高涨,她一直都在杏林洲没出过远门,看到什么都很新奇,要拉着虞羡鱼小姐小姐、这个好看,那个好看地叫上半天。虞羡鱼心中亦是平静喜悦,再过不久便是大朝会了,千万次想过的重逢就快要变成现实,在荷丝的感染下,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时不时应两声。风很大,时而掀动她的幂篱,露出那微弯的唇角,唇上还有些痕迹没消去,都是昨夜男人留下的,她今早一看才发现红/肿破了皮,搞得她面对荷丝关切的询问时很是尴尬。
这才想起,刚赁的院子似乎没见着镜子?于是走到一处摊子前,想买一面铜镜。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今日你若不娶我。我便让你苏家满门抄斩!”这声音娇俏,如春莺啼鸣。
语气却蛮横霸道,透着一股凶狠,霎时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顿时人群向着一处聚去,哗然抬头。
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的少女,一袭大红嫁衣金线绣凤,俏生生站在桥上,手中长剑直指一人。
而那被剑指着的人倒似是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