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掌往外渗血,脚背残留数道被坚硬的石头划出的伤口,血肉往外狰狞涌出,浑杂一路泥泞土渍,凄艳颓败,像一株残破后依旧夺丽的艳花。
而这朵艳花,正地伫立在湿雾阴沉的天色里,眸色赤红。佘靡很少发怒,至少在她的记忆里,佘靡对着她时,眼底常年都自带温柔底色。
可那一次,他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将她抱回了家中。回到家后,他便不顾她的挣扎脱掉了她的亵裤,一巴掌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臀上,每打一下,他都颤声问她,“可有知错?”那时,林意映觉得深深的屈辱和不甘,她从小到大何曾被谁这样打过?臀上的力道明明不重,可她就是感到疼,这股带着浓烈羞耻感的疼痛刺得她脊椎骨发麻,她咬紧牙,身子颤栗,眼底咀着泪,稚嫩的童音带着不屈的语调说,“我没错!”
佘靡被她气得剧烈咳嗽起来,再次轻如鸿毛的巴掌拍打在她的臀上,嗓音变得嘶哑起来,“可认错?”
林意映咬紧牙关,屈辱感让她泪流不止,好半响,佘靡还没有停手,她终于哽咽着认下错来,“我…我错…错了…
话落,佘靡便将她的裤子穿上,轻柔地将她抱进怀中。便是那一刹那,林意映恶狠狠地俯趴在他单薄的肩上,咬了他。那一口她咬的狠,隔着衣料,能尝到弥漫在唇齿间的血腥味。可佘靡没有推开她,他反而将她拢得更紧了,直到她咬累了,发泄完所有情绪,耳畔传来“妇人”一声叹息。
他语气怅然,嚅嗫苍白的唇,“阿映,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