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他根本不会管巴利安和门外顾问的内战,至于狱寺隼人杀不杀泽田级吉,更是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你别这么看我,既然九代目让我站队了,那蓝波大人自然是会做到本分的。”
这句话更隐晦的含义,reborn听得明白。蓝波虽然站队了门外顾问,但也仅仅只限于帮泽田纲吉打完指环战。在这之后,哪怕门外顾问方的这对父子打起来,他也无所谓,只看谁能给他许诺更高的利益就帮谁。
实话说,这是好事-一蓝波想要的东西很明确,只要能给他,他确实会很安分。但reborn没有说话,他在沉思,像是在考察蓝波话语的真实性。半响,reborn敲了敲桌面。
“你呢?"带队的杀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他看蓝波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目光里多有困惑和迷茫,很不理解。“你说我吗?”
“是的,蓝波,不是波维诺一一我必须和你再强调一遍,前往新大陆的旅程可能会死。如果你情感上抗拒这件事情,不情愿,那么不要过来。”蓝波陷入了深思,半响后,他缓慢但笃定地开口:“这个问题,好吧,我还是表述不够明确,reborn,虽然你应该清楚,我的立场是且仅仅只是波维诺家族,但是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波维诺在前,蓝波在后哦?”雷守和岚守都是绿色眼睛,但少有人夸赞雷守的眼睛明亮像是绿宝石。因为他从来垂着眼睛,半闭半睁,显得轻慢,浑浊且疲倦:“我?没有我。我的立场是且仅仅只是波维诺家族,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一-没有蓝波,只有波维诺。”
“和狱寺隼人这种生在福里不知福的人不一样,我没有童年,也没有资格任性,自然不可能和他一样在这种大事上闹脾气,去就去呗,死就死呗,无所谓,我不在乎。”
“所以说,怎么会说我不情愿啊?我最温顺了……也就是嘴上吵一点,动作慢一点,有事没事就爱蛐蛐自己不到五岁开始就要上高压电雷击特训了而已。”“但你问我什么事情不能接受?reborn,吃了这么大的苦,我什么事情都能接受和忍耐。”
reborn不为所动:“那你谈起泽田纲吉时,表情为什么会这么疲倦?”“因为我的疲倦不是针对那个人的。"蓝波不假思索地开口,他长叹一口气。“reborn,我必须说,你挑的所有人里,只有我真的不需要这场谈话,我认为这是我们都清楚的一件事一一”
“除了狱寺那个混蛋外,无论是否真心,无论什么原因,当选择踏上新大陆的那一刻,第十期调查团的推荐组们就都已经做好了彭格列十代目献上一切的觉悟。”
“我会为泽田纲吉赢下指环战,至于后面的事情……无论是被死亡,还是被架空,都也没什么吧?”
“这世界上有什么不可剥夺,不可牺牲的存在吗?我看未必。一直以来,波维诺的服从包括生命。这不仅指我会杀掉你们指示的敌人,也包括我自己的生命。”
“你不要去看我的意见,也不要打算去寻找我的忠诚,因为我并不是不可以牺牲的存在。如果你一定要听′我′的意见,那么,一直以来,困住我的从来不是暴力,而是父母亲人的恳求,期待和痛苦。”“所以reborn,我确实是自愿的。"他早就积重难返。泽田纲吉不敢吭声。
他倏然明白了他和蓝波去安装击龙炮时,在仓库里,蓝波那个眼神刹那所想表达的意思,那是极少数来自蓝波本人的暗示一-他想起了很多东西,无论是蓝波在狩猎溟波龙那个雨夜的情绪波动,还是后来盘点战力时,对方坦白的无所谓。
他咬紧自己苍白的唇。
另一边,放下茶杯的reborn观察泽田纲吉的表情。年轻的首领注意不到一-这场谈话中,他从一开始就皱着眉头,神情从迷茫,震惊,若有所思,再到挣扎,直至现在的痛苦,像是下一刻要流出泪水。一个人的脸上短时间内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