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到体验派的过程,她都能根据脑海中的种种专业术语,精确的做出林墨这个临时导演要求的表情动作。
而一旁的陈子涵,则用从小学习的民族舞,生动诠释着“未进化完全”的蛇妖。
那条标志性的绿色鳞片抹胸短裙,紧紧地附在她身上,修长的颈项和裸露的肩臂线条流畅,裹在裙身里的曲线充满了艺术感。
每当她扭动着腰肢,靠近正在言辞激烈地探讨剧情的林墨和刘滔身边时,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丝丝缕缕弥漫在两人口鼻之间。
临时导演林墨一心二用,跟刘滔讨论剧情的同时,目光随着陈子涵的动作。
时不时的伸出手,比划纠正她扭转的姿势,或者用眼神扫过那柔韧得不似凡人的腰肢,示意动作再“妖”一点。
陈子涵眼睫微抬,唇角自然地勾起一抹野性十足的弧度,或腰身扭转,或手臂舒展,一个个极富诱惑与野性张力的姿态流畅成型。
幽绿的鳞片在她山峰起伏处闪烁,腰臀划出惊人的曲线……
林墨是沉浸式体验派的忠实拥趸,刘滔也在努力向这个方向靠拢,所以两人对剧情的深入研究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全身心的投入。
而陈子涵则是方法派的外部控制与适应性表达。
她的每一个充满暗示的、妖冶的动作,仿佛真的带着蛇的信子,在空气中无声地撩拨。
昏黄的灯光下。
敬业三人组,一直怼着剧本研究到深夜,气氛还是粘稠分不开……
7月10日,是一个寻常的日子,过去几乎找不出什么重要的历史事件跟这个日子有所牵连。7月10日,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一部电影超常规的首映庆典由于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将会演变成一个重要的文化事件。
而但凡能构成“事件”的,它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比如《英雄》,再比如《十面埋伏》。
“记忆中第一次看电影是我四岁的时候,被妈妈背着去看露天电影。
那次放的是戏曲片《三打白骨精》,当时我看到白布上一张吡牙咧嘴的花脸,嚎啕大哭。
以后任谁哄也不敢晚上去看露天放映,但不久我家就买了电视机,虽然只是十四寸的黑白机。开始那两年,我们家一到晚上便门庭若市,看《霍元甲》,看《四世同堂》……”
傍晚,影视城外,秦岚抱着林墨的臂弯,漫步在前往电影院的路上,笑容甜蜜的说着自己小时候趣事:“那时候不知电影与电视有什么区别,却也是在集体观影的氛围中成长。
直到后来邻居也都买了电视机,我才得以独霸小荧屏,但选择少得可怜,不过两三个台!
白天只有泱市台,全日播各种电教课程,只有上午十点播一刻钟的动画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可惜数量有限,再经典也架不住反复重播,逼得我们小孩只能寄希望于晚上六点半的《花仙子》。我记得,每逢到看动画片或者《恐龙特级克塞号》这种怪兽特摄剧。
我们这些小孩必定挤在其中一家集体观看,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外如此。
等上了小学,学校也经常组织看电影,当时可有意思了,然后到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