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吗?你拍戏,而我继续我的求学之路。”
高媛媛愣了一下,噗哧一声,肩膀颤抖着将脸颊埋在林墨颈间。
笑了几秒钟,她才抬起脸,手指捏着林墨的耳垂,带着笑意调侃道:“林同学,你上学上瘾了?”她越想越可乐,忍不住又将脸颊埋在他颈间,伴随软甜笑声在安静房间里回荡着的还有她哭笑不得的惊叹:“…我的天呐,你真要笑死我了!”
林墨嘿嘿一笑:“我这是活到老学到老,而且大学生多好玩呀,蠢萌蠢萌的。”
说干就干,拿起键盘旁边的手机,按照电脑上显示的招生办电话打了过去。
现在还不是填报志愿的时候,所以没有出现电话占线的情况,电话响了几下后就通了。
林墨扭头对高媛媛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对手机开口:“喂你好,请问是河菲大学招生办吗?”“是的,您有什么要咨询的?”
“是这样的,我想去贵校做旁听生,需要什么条件?”
“嗯,每学期开学后两周内到校办处办理旁听手续就可以了,来时带上身份证和学历证明。”“没有学历证不行吗?”
“若无学历证书也可以,第一,如有工作单位可提供介绍信说明学习目的;第二,证明自学成果:比如,提供读书笔记、作品集等,向学校证明自身基础。”
“好的,谢谢。”林墨放下手机,扭头看着高媛媛,得瑟道:“看看、看看,老天爷都逼着我学习呢!”
高媛媛都笑不活了,捂着肚子歪倒在林墨怀里,呵哧呵哧说不出话来。
林墨掐着高媛媛的俏脸,没好气的吐槽:“笑啥笑,你一个学渣根本理解不了我们学霸在知识海洋畅游的快乐。”
高媛媛闻言,通红着脸,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打趣:“…请…请问…这位学霸…您这一个月…学会了多少个英语单词呀…哈哈哈哈哈…”
“一边去!”
“哈哈哈哈哈……
提起英语,林墨无语的同时就想骂娘,他不明白,一个叽里咕噜全是拼音的鸟语,有什么学习价值?在他眼里,那26个字母像一堆抽搐的蚝蚧分泌物,强行扭在一起就成了所谓的“单词”。瞧瞧“through”、“thought”、“though”,明明都拖着恶心的“ough”尾巴,读起来却南辕北辙!这哪是语言?简直就是设计出来折磨大脑的刑具!
还有那些所谓的语法规则更是荒诞透顶:桌子椅子死物也要分公母(he/she)?
明明就一条狗,非得在前面黏上个不痛不痒的“a”或“the”才能说话,活脱脱在舌尖上焊枷锁!动词更是个变形怪,一会“eat”,一会“ate”,一会“eaten”,啰嗦得要命,汉语一个“吃”字就能横跨时空,干净利落!
再看发音,那更是混沌泥潭!同一个“fuck”,前面加个“e”就成了“face”,后头换俩字母又成了“fact”,声带抽搐一次,意思就能天翻地覆!!
哪像汉字,千年锤炼,字字如钟,“江”字就是奔腾的水,“岳”字就是巍峨的山,音、形、意浑然一体,那才是天地造化!
林墨越想越觉得英语可鄙:英语这种靠几百年海盗商人东拼西凑起来的杂种,词义浅薄得像层油膜。哪比得上“仁”字的厚重,“道”字的玄妙?
“龙”一字腾云驾雾的磅礴气势,英语翻来覆去也只能憋出个干巴巴的“dragon”,活像被抽了筋!让华国人学英语,就是逼着青铜器去崇拜废铁!
学它?呸!狗都不……
咳,好吧!
唾弃归唾弃,他哪怕再鄙视英语,学习还是要学习的,因为万一以后去国外参加个电影节啥的,不会英语就不好了。
倒不是觉得会被看不起,而是怕有老外记者故意挖坑,如果听不懂那不就炸了吗?
因为翻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