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渣男,你给我等着。”
林墨在樊水水跺着脚嘟囔暗骂的时候,飞快的坐在副驾驶上,关门的瞬间,肉麻的话脱口而出:“亲爱的,我想死你了。”话音未落,就扭身朝着高媛媛抱过去。
“哎呀讨厌。”高媛媛羞涩一笑,一手盖在林墨脸上,一手推在林墨胸口处,嘴里娇嗔着:“燕子看着呢。”
林墨嘿嘿一笑,硬是亲了一口才系上安全带坐好,随后头也不回地对燕子调侃:“后面的小灯泡别傻笑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是南方哪的人,正式上岗之前说一下吧。”
“喔,我是周家口的,家里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和……”
“那个姓王的生活制片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爸爸的发小。”
“怪不得你能混到我身边。”林墨恍然,剧组的生活制片什么都管,包括演员的临时助理。燕子看着窗外空旷的城市,再次傻笑起来。
林墨跟高媛媛说着话,目光也看向车窗外。
这座城市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路行驶不见行人,就连往日堵成红线的车流也消失殆尽。
唯有被改装的消毒车和零星的出租车时不时地映入眼眸。
曾经人挤人的枉俯井,如今也跟个空城似的,店铺门关着大半,就几个开着的,也没人进去。好在还有只不知谁家的戴着口罩的宠物狗在乱跑,给这个地界增加了点活气。
一阵风突然吹过,卷起地上塑料袋的同时,也卷起了纸钱焚烧后的灰烬。
燕子见状很诧异:“燕京有大白天烧纸的习俗?”
高媛媛瞥了眼烧纸的地方:“应该是老一辈烧的,好像是用来驱瘟神的。”
“封建迷信不可信。”
燕子闻言,嘴唇动了动,想说万洲马路中央有块没人敢动的青龙石,可话到嘴边硬是忍住没说出来。从林墨那句话就可以听出来,她这个未来老板好像不喜欢迷信的人。
她好不容易转正,可不想因为口无遮拦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她还想在燕京买房………
林墨到达别墅区,经过社区登记,消毒,领取口罩、板蓝根等一系列预防措施后,总算进了自家别墅大门。
一进门,还不等他喘口气,高哥迫不及待跑了过来:“小墨,你可算是回来了。”
“什么情况?”林墨看了眼高哥,又看向客厅沙发上,一脸期待的高母和羞涩的嫂子夏英奇。“走,一边去说。”
林墨一脸懵逼的被高哥拽着来到门外的小花园。
高哥的手指从栅栏上的三角口,指向邻居家:“你看那家,他们家上个月刚生了个小孩!
爸妈去看了,结果回来就整天唠叨着要孙子,但这孩子什么时候来也不是我能做主的。”说话间,他扭头看向林墨,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嗨,就这?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别说风凉话,你就算一下今年能不能怀上。”
林墨笑了笑,从高媛媛种的玫瑰花上,摘下六枚叶子,随手扔了出去。
下一刻,林墨抬头向高哥解释:“是雷水解卦,此卦上震下坎,雷雨交作,阴阳激荡,万物突破寒冬束缚而萌发,象征生命破困难生,而“震”为长子。”
“太好了。”高哥大喜,转身就要回屋,向母后大人复命。
“回来。”林墨连忙将他拽了回来。
“怎么了?”
林墨低声轻笑:“你不怕孩子长大后,像她姑一样是个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