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时候,想长远发展,还是转型走实力派。”
“长远?”林墨诧异道:“听你的意思,你是打算改邪归正了?”
“我又不傻,你都说了前面有坑,我还能闭着眼睛往下跳啊!”
“再说了。”樊水永说着话,舌尖舔了一下手指,点在林墨的脑门上,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笑容:“老娘已经让你睡了,也不算漏睡。”
林墨眉头一挑:“你这老娘当的挺溜啊,叫爸…”话到嘴边一顿,觉得让人叫爸爸属实有点变态,想了想,还是改口:“叫大爷。”
“不叫。”
“那我睡觉。”
樊水水见状,当即抬起大白腿给林墨来了一脚。
林墨没理她,反而又把灯给关了,倒头装睡,直到某人凑到他耳边,嗲嗲的撒娇:“大爷,起来玩嘛!“这才对味。”林墨嘿嘿一笑,又把灯打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去,给你大爷拿瓶啤酒来。”看看,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典型表现就是一边用男人的卡刷个大钻戒,一边猛戳男人的脑门儿,似怨非怨地嗔道一一你踏马可真坏!
然后男人乐呵呵再给女人加条项链。
而不会撒娇的女人,就像不会动的华丽木偶,缺少了灵动之气,任你摆布也没意思。
“你大爷,还真把老娘当成仆人了!”樊永永嘴里嘟囔埋怨着,却还是裹好被子跳下床,去外间给她大爷拿啤酒去。
林墨看着樊水水妖娆的背影,嘴角一翘,喃喃自语:“阿米豆腐,本大仙不仅拯救了一个即将堕落的人间尤物,还为国家税收添砖加瓦,真是功德无量了!”
乐滋滋的自我夸赞一番,拿起吃的家伙事,开始起卦。
说到花瓶的头衔,也只有成名的艺人才有资格嫌弃。
艺人未红时,只要给他(她)个角色演,哪怕是客串张龙赵虎的远房亲戚,他(她)也乐此不疲。后来渐渐出了名,就要接些主要或者不甚主要但思想深邃的角色。
而原先加分不少的美貌,就时不时成了阻碍,报纸或者网络上时不时的就有美貌名艺人颇为矫情的感慨:“我并不是花瓶,我也有演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