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那小兔崽子,整个两糊涂蛋!”
听着钟松山的怒骂,宋母不禁笑出了声,神色已不再如下午那般伤心。
等到宋家人乘着末班车回到四九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南锣鼓巷,面对的就是院门紧闭的四合院。
宋文扬推了推门,没推动,显然里头的门门已被卡上。
“叩叩叩!”
扣了好几次门环,里头才传来阎埠贵的声音:“谁啊?”
“我,宋文扬。”
“哦哦,来了!”
先是一阵急促脚步声,再是“吱呀”一声闷响,门门被抽出卡槽,最后是“嘎吱”一声。
院门缓缓打开,露出笑眯眯的阎埠贵来,
“我正琢磨呢,你们一家三口,还有傻柱那两兄妹,莫不是都不打算回来了?”
心里还难受着的宋母,简单说了句“谢谢”后,便在宋父的陪伴下,径直就就往家里走。
落在最后的宋文扬回身将院门缓缓掩上,随口应道:“说不定没赶上末班车,在等明儿个的早班车。”“黑嘿~这可说不准。”
阎埠贵神秘一笑。
宋文扬一看阎埠贵这笑容,就知道这人指定知晓点内情,不免也来了点兴趣:“知道些啥,倒是说说听听。”
“我今天不是得和老刘去街道办嘛。”
说到这里,阎埠贵顿了顿,对着宋文扬尴尬地笑了笑后,才接着说道:“你猜怎么着?我赶巧儿听见保城那边儿的派出所打来电话。”
“派出所?”
宋文扬微微皱眉:“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嘿嘿一笑:“这我没听清,但我听见王主任说了个「何雨柱’,八成这两人在保城惹了啥麻烦,被人找上门了。”
宋文扬闻言无奈地看着阎埠贵,敢情这人才听到了点皮毛,剩下都是自个儿的猜想。
“咳咳~”
阎埠贵咳嗽了几声,下意识想摆管事大爷的架势,但马上又察觉不妥,刚挺起的腰杆又弯了下来:“我是没听清对面说些啥,但我能看到王主任的脸色,黑得呦!”
宋文扬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要是傻柱“消失’多几天,这院子里就该有人找上你了。”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里边。
将门门重新卡上后,两人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