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说道:“行了,傻哥,你好好听着便是。”
“雨水,易中海他没有跟我解释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大妈胡乱地抹掉了脸上的泪水:“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认为他是看中了柱子善良正直、重情重义以及孝顺长辈。”
傻柱听着易大妈的话,嘴角的笑容那是越咧越大,衷心地夸赞道:“易大爷的眼光真不赖。”“哈哈.”
宋文扬没忍住笑出了声:“敢情你还觉得自豪。傻柱,你是真地听不懂好赖话啊。”
傻柱别的听不懂,但明白宋文扬在嘲笑他,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一扭头看向了易大妈:“易大妈,你刚刚说的话难道不是在夸我吗?”
他何雨柱大人有大量,不跟宋文扬一般计较。
“柱子,我这话虽然是在夸你,但是我的话还没说完。”
易大妈脸上的神色复杂:“易中海当初收东旭当徒弟,是想着让东旭帮他养老,截留你和雨水的生活费,应该也是想让你们帮他养老。”
“啥?”
傻柱瞪大了双眼,他是很尊敬易中海,但是也没想过帮其养老。
他亲爹何大清还在世,他是闲得发慌才给自己再找个爹来孝敬吗?
“呸!”
想到何大清,傻柱不禁怒火中烧,亲爹又如何,他也不会给何大清养老。
众人可猜不透傻柱这怒气,是冲着何大清去的,还以为这人总算不傻了一次。
“傻哥,你终于清醒了。”
何雨水更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语气里满满都是欣慰:“易中海就是想让我们恨爸,离间我们和爸之间的感情,只有这样他才能趁虚而入,当好你的长辈,好让你今后心甘情愿地为他养老。”
何雨水不是第一次跟傻柱说这番话。
早在前几天,两人在是否要谅解易中海一事上,意见相左的时候,何雨水就已说过一次了。只不过那时,傻柱可被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忽悠得不轻。
尤其是那日全院大会秦淮茹的强大助攻,傻柱始终相信易中海截留他和何雨水的生活费,是为了帮他攒钱娶媳妇的说辞。
可现在,易大妈的突然反水,再加上何雨水的进一步剖析,傻柱也逐渐意识到了易中海的险恶用心:“他奶奶的易中海!不行,我要去派出所撤回谅解。”
何雨水趁机说道:“傻哥,那你要不要跟我去保城探望下爸?”
“不去!”
傻柱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态度可谓十分坚决:“他到现在都不愿意回来,凭什么我要先过去看他。”“傻哥.”
何雨水拉着傻柱的衣角,歪着头看向傻柱:“那你放心我一个人过去保城吗?”
“这”
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确实不放心何雨水一个人过去保城。
易大妈也帮忙劝起了傻柱:“柱子,就和雨水过去看看也好,大清心里肯定是有你们的,不然也不会十几年来一次不落地给你们寄生活费。”
“一次不落”这词击中了傻柱的内心,何大清的汇款单他也都看过了,汇款日期基本都在25日,少数几次是26日。
他一看,就知道这个时间点是何大清发工资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人一发工资,第一件事就是跑邮电局给他们俩汇钱。
“他又没告诉我们住址.”
傻柱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怒意,语气也变得迟疑了起来。
何雨水察觉到了傻柱的意动,立马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献宝似地展示给傻柱看:“有!傻哥,我有爸在保城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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