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杂着几分希冀。
不然后面是什么，项局长并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是威胁。
谁都无法忽视掉一位处级干部的威胁，宋文扬自然也不例外。
宋文扬点点头，再次保证：“项局长放心，等你找回女儿后，完全可以照着比对，看看我说的话有没有掺水分。”
宋文扬这话，完全挠到了项局长的痒处。
项局长目光中的狠厉蓦地消失：“我希望老天会给我这机会。”
说完，项局长拉开了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个小铁盒。
随着铁盒打开，宋文扬靠站着的优势，成功瞄见了盒子里的照片。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牵着个笑得格外灿烂、眼睛如月牙般弯弯的小女孩。粗略估算，小女孩的年龄应该在三、四岁之间。
项局长拿起照片，目光温柔地落在照片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像是回忆，又像是诉说：“这是灵竹四岁的模样，听正梅说，她很喜欢笑，这不，连拍照片都笑个不停。”
宋文扬和唐所长谁都没有出声，他们知道项局长不需要谁的安慰，好好倾听就行。
过了一会，项局长才从过去的美好中走出来，回到残酷的现实。
项局长将照片推到宋文扬面前，叹了一口气：“你尽力为之就行，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这时他也想明白了，提交转正申请书，根本不需要宋文扬过来，唐所长自个儿就行。
唐所以之所以把人带过来，想必就是为了画张灵竹成年后的画像，好以此寻人。
如此，唐所长定然是对宋文扬的画功有着绝对的自信。
为了增加几分找回女儿的希望，他赌上未来的仕途又何妨。
宋文扬对项局长态度的陡然转变，感到有些意外，不过稍微想了想，便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意识到，项局长之前的威胁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毕竟其他人可没有系统，要先验证画像的准确率有没有七八成，唯一的方法，便是将画像和项灵竹本人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