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哈的笑了声,大手按着稚善的后背,把她抱得更紧。好像在说,都抱在一起难舍难分了,你还说心不在我这里?沈誉垂眼看她,强硬要挟:“快说不会变心,不然不放你走。”稚善老和尚念经一样:“嗯嗯,不会变心。”这下把沈誉气得七窍生烟,他低头作势咬她。“怎么跟玄鸟一样啊!你们俩才是心有灵犀,不会是结拜兄妹吧?"稚善大叫,两手抵着沈誉的心囗。
鬼使神差的,两人忽然安静下来,目光忽闪来,忽闪去,最终落在对方脸颊偏下的位置。
牵过手,也抱过了,那么接下来……是亲吻吗?天呐,怎么敢想……太快了吧,听起来像是从母鸡下蛋直接跳到炒蛋出锅的程度。
什么跟什么,这个时刻还在胡思乱想真的合适吗?稚善觉得自己的耳朵和两颊肯定烧红了,因为肉眼可见沈誉也腾的涨红了脸,跟照镜子似的。
为了缓解这种不自在,稚善又开始扯话题:“玄鸟,我接回家好好照顾,相信它很快就能适应,毕竞以前还钻狗洞找我玩呢。”说着说着,她认真起来:“但是说到底真正的主人是你,早点回京,不然的话小心玄鸟跟我好,把你抛之脑后。”
沈誉喉咙滚了又滚,呼吸节奏逐渐放缓,眼中清明而温柔。他伸手抚着稚善的鬓发,声音低低的:“知道了,你们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