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没有踩进陷阱落网吗?这很好,很好。可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方知有身体本来的缺陷吗?
徐斯人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弄清楚。
想知道:她是不是一一只是他病因下的选择。可是……她不止想成为他病情下的别无选择。苦涩,煎熬,心被不断拉扯。徐斯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被方知有一直深爱着。
徐斯人只知道直到她不在意失去之前,她想要方知有永远留在她身边,想要他永远看着她……
自私的爱意,发胀,发烫,徐斯人的需求渐渐演变成无数想要将方知有摧毁的情绪。
她不再急于治愈方知有,她开始接受、幻想他永远病着,对她摇尾乞怜,永远拜倒在她裙边。
徐斯人承认自己此刻的手段卑劣。
她将手背过去,贴上她身后紧实的腿,恶意地捏了捏。他绷紧的肌肉石块一样,几乎捏不动,她沿着男人的线条抚摸,感受他湿热的体温。
触碰的尺寸,情绪里上浮,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折了些弧度,从两具身体的缝隙中探进去。
那些不能被看见的秘密,被藏在他们紧贴的身体里,她时轻时重地握笔,爱抚,撩拨。
徐斯人:“小色.胚,有机会跟我学姐私下独处,是不是很开心?你的手有没有到处乱摸?眼睛有没有到处乱看?你还干净吗?”方知有的心头如风中烛火一样噼噗直跳,他放任自己被她攻下,他不知廉耻地享受,被她控制,听她吃味,他的心渐渐柔软舒坦。方知有已经不敢再为激徐斯人而说些似是而非的混帐话,他在这方面吃了亏,险些酿出大错,如今,诚实是他的第一原则。他压下喉口的闷爽,克制道:“没有,没有。徐斯人,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只接受被你触碰,你需要检查吗?我们回家吧。”暖昧的气息,化作软风吹在徐斯人耳畔。
他落在她身上的冲动,他写在她背上的答案,一次次地给予她肯定,也慢慢安定她那颗刚被李蔓刺激过、久久难安的心。徐斯人鼻尖一酸,忍不住哽咽,她吞下哭腔,压抑道:“不要去爱别人,方知有。永远这样,爱着我,贪图我,喜欢我,好吗?”风将她轻声的呓语吹的支离破碎,而方知有此刻只想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