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有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
梦里的她桀桀桀笑得很像坏。
徐斯人突然觉得自己有做反派的潜能,也许等以后有钱了,她将对强取豪夺——无师自通。
“徐斯人!人!人!人!”
徐斯人对自己警告地嚎了几句,直到脑海里对方知有的欲望淡了,她才从床上爬起来,背着手溜进卫生间洗漱。
厨房里忙碌,依然是从简养胃的早餐。
6点半,方知有准时下楼,在餐桌前坐下。
徐斯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朝他颔首示意,一如既往地故作慈祥。
满脸浮着一抹客气讨喜的笑容,她将早餐端给他,在他对面坐下,给他剥鸡蛋。
“啪。”鸡蛋磕在桌子上。
“咕噜噜……”她按在掌心,在桌子上滚了滚,给鸡蛋松壳。
目光一次次地往方知有脸上跑,满意他瓷白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睑,浓密的睫毛。
水墨丹青一样绚丽的浓颜,照的她春心荡漾。
她本来还觉得:色字头上一把刀,得戒。
可她现在又觉得:年轻人何惧之有?她还年轻,其实多挨几刀也无妨,
哎,长得真帅啊。
徐斯人被迷的心痒痒,忍不住腆着笑脸,没话找话道:“小方,是时候看两集奥特曼了,眼里怎么都没光了。”
幽默的女人是无敌的。徐斯人自我感觉良好。
她睨了方知有半天,哪想到方知有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脸上,半响,才扯着嘴角,笑的敷衍又无力。
什么表情?不满意?
徐斯人搜肠刮肚,一怒之下把昨晚背的几百条梗一一回顾了一遍,差点没把自己逗笑场。
都挺好笑的,怎么办呀?徐斯人咯咯咯憋笑,半天还没选好第二个包袱。
哪想到方知有竟然效仿她昨天的语气,懒闲闲道:“无精打采,是昨晚没睡好。跟你一样呢,想女人了。”
想……想……
“噗——”徐斯儿差点被空气呛死,她捂着嘴,干咳了两声,却盖不住空气里的尴尬。
方知有还在睨她,眼神似霜,冷淡而洁白。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巾,纤长的手指不断揉捻。
这幅疏远冷淡的高岭之花模样,令徐斯人仿佛回到了昨晚梦里……
他……她……他们……
啊啊啊啊!STOP!
向来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徐斯人,也知道脸红了,惊觉鼻尖一热,她紧急抽了张纸堵住鼻子。
目光甚至都不敢再瞥方知有,她紧急埋下头,憋了半天,只会道:“我没想女人,我是直的。”
外强中干。没出息。怂蛋。
方知有目光胶在徐斯人身上,占有欲强烈。
鼻尖漫出一声很轻的笑意,方知有故意粘着她调侃她:“那我只能遗憾离场了,很抱歉哦,这辈子跟你做不了敌蜜。”
方知有语气淡淡的:“我也是直的。”
“直男好,直男好。”徐斯人由衷地肯定,顺便偷偷摸摸看了一眼指尖,确认自己没流鼻血。
可不兴弯啊,小帅哥,要保持冲动!冲动!
作为28岁的青年小伙,这要是没点x冲动,那不就是太监上青楼(上青楼不发音)吗?
想女人总比想男人好。
想男人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备胎都做不成。
徐斯人把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真心感叹道:“是时候吃点降火的菜了。”
厨娘徐斯人,没有一刻,像此刻一样,理解方知有为什么不愿意请年轻的厨娘。
说白了,她要是居心不轨,她就接着成天吃羊肉、秋葵、山药。
一旦补过头,一身力气没处使,再这么日日相对,可不得想吗?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想吧想吧想吧。
徐斯人一秒五个表情,全是兜不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