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雪挑眉:“裴大少,我还是对你了解太少了,不知道你居然是个欠虐的m。”“我刚才只是在试探你的决心。”裴凛川开口,“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的仇恨是不是和我一样深重?”“所以你刚才是在审核我?”“这是在考察你是否合格而已。”沈砚雪将刀子换了个手,刀背从他的下颌线上划过:“是吗?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我考核你了?如果你这个伙伴不够合格的话,那就别怪我一脚把你踢了。”这边两人正在交锋,陈总吓得魂魄都要散了,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眼瞧着沈砚雪毫不避讳地坐在裴凛川身上,还抓着他的领带,俨然一副**的样子,他尴尬的转身。沈砚雪听到脚步声,脸上没有丝毫被发现的窘迫,反倒笑容灿烂不着痕迹地收起了刀:“真是不好意思啊陈总,让您看笑话了。”“哪里的话,您和裴二少爷没伤着吧。”沈砚雪没受什么伤,除了滚下来的时候擦到手臂上的伤,其他地方没什么感觉。倒是裴凛川起身的动作有些迟缓,不过脸上却没什么异样。“陈总,这次是我的问题,我认输。”沈砚雪态度大方,“马怎么样?没受伤吧?”“没事,刚给了一针麻醉,被饲养员带回去了。这匹马养的时间短,估计是还没被完全驯化,真是不好意思。”“不是它的问题,是我太想表现自己了,一路扬鞭催马,才弄惊了它。”沈砚雪从容上前,跟陈总握手,“它所有的治疗费用和后续的养护费我来承担,今天在这里体验非常好,我还打算办个终身会员。”握手的间隙,陈总的手中多了一张没有密码的卡。他顿时眉开眼笑,还想再说什么。沈砚雪微微侧身靠近他的耳边:“陈总,最近裴氏动荡,手中的东西抓得越多越危险。”陈总当即了然,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周三咱们不见不散。”正在这时,裴凛川走上前:“两位在聊什么?”陈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裴二少,您这几年躺在床上实在天妒英才,倘若能早点带你妻子出来闯闯的话,整个裴氏是谁的天下还真不好说。”裴凛川微笑:“现在也不晚,她有她的节奏。”回程的车上,出奇的安静。前几天两人硬演出来的虚假亲密,在此时消失殆尽。裴凛川也不必维持自己清纯白花的形象,冷若冰霜地坐在那里,只留给沈砚雪毫无感情的侧颜。沈砚雪倒是无所谓,毕竟谁闲着没事想跟合作伙伴聊天。半晌,她开口:“我还得回实验室,我是送你去公司还是回家?”裴凛川正要开口,忽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咳到整个人都直不起腰,只能靠手按着中控台才能维持平衡。沈砚雪的余光扫到他的后背,这才注意白衬衫的后面竟然有血丝渗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刚才怎么不说?”他顺着沈砚雪的目光看了一眼:“刚才不是很痛。”顿了下,他又开口,“下次你要演这种戏,麻烦提前通知一声,我也有个准备。”“不好意思啊,我怕演的不逼真你不上套。”沈砚雪脸上有愧疚,但不多,“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恩爱夫妻的戏还没演完。”“你倒是知道给自己穿上全套护具。”废话,谁演戏还把自己给搭进去。沈砚雪也回怼:“你要是早点承认的话,根本没有今天这一劫,谁让你嘴硬不肯认?”裴凛川没有开口。沈砚雪嘲讽加倍:“怎么了,被自己的弟弟陷害躺在床上五年,又被我看**看了五年,让你觉得很羞耻,所以不想认?”他眉心紧皱,森冷的眼神中藏了丝怒意:“占了我那么大便宜,自己藏好偷着乐就行了,不必当面对我说出来。”“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