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区,一路安静的向着凌家大宅驶去。
快要到达的时候,钱铼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
“这位大哥,能否透露一点,姓凌的老东西这么大阵仗的请我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如果是想取消原主跟凌征言之间的婚事,那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原主根本就没有露脸的必要。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如果不是为了取消和凌征言的婚事,那会为了什么?
为首的保镖默默的听着钱铼念了好一会儿唠叨,思忖了少许,似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压低着嗓音说:“如果等会那位法师重算的结果和之前的南杞大师不一样,那你就自觉的主动和大少爷退婚吧。”这样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
钱铼听到“重算的结果’和“南杞大师’这几个字,心里微微一动,很快就联想了什么,接着便有了猜测,就是不知道猜没猜对。
她对着该保镖微微一笑:“谢谢,大哥,你是个好人。”
该保镖:“……”这话听着感觉不像在真心夸他啊?
车子驶入凌宅的感应大铁门,在客厅前停下。
两名保镖上前请钱铼下了车。
前脚刚迈进大厅,还没来得及看清厅内的情况,一张泛着微微金光的软丝网就朝着她迎面罩了过来。“啊!我被定住了,动不了了,谁能救救我……”在软丝网覆上身体的前一秒,她猛地双腿一软,当着众人的面,“摔’趴在地,嘴里还发出这句凄厉无比的“求救’声。
跟着她身后,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几位保镖又一次被她的骚操作给惊到了。
她这一跤摔得,简直可以堪称碰瓷界精品范例!
除了保镖们,厅内的众人,也全部瞬间满脸黑线。
直到这时,钱铼才看清,在场的除了凌家本家的,邹家也来了不少人。
邹老爷子,杨巧珍,邹咏美,邹咏仙……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故意向凌征言伸出一只手,同时柔弱无助的看着他。
那模样,像极了雷锋塔前的白娘子……
凌征言嘴角忍不住地一抽,她这是又要发哪门子疯?
正想着,等了半天都没人拉一把的钱铼索性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软丝网裹紧一些,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粽子。
“啊,不行了,我快要现出原形了!!”
众人.….….”
闹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是一名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三十冒尖的年纪,留着寸头,戴个蛇形耳钉。
还没等对方开口,钱铼就猛喝了一声,同时从地面一跃而起,将那张软丝网反罩向对方,同时还厉声喝问:“哪来的龟孙?以为穿个唐装,再搭条小蛇,我就不知道你是最便宜的巴西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