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去找小景,一起回家。
结果刚起身,就听到男人沉声质问:“你今天对他笑什么?”
“谁?什么?”
沈砚深语气都带着酸意,“那个弹西洋乐器的男人。”
江见晴反问:“沈营长这是什么意思?在吃醋?”
沈砚深耳根瞬间通红一片,却依旧嘴硬,“我只是怕谣言又跟上你。”
“沈营长这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面子?”她戴着沈砚深的军功章在训练场溜达了一圈,怕是所有人都误会了他俩的关系。
“非让我亲口承认我吃酸,才行对嘛?”
江见晴这才露出最愉悦的笑容,“早承认不就好了?”
“嗯,我承认,那你能告诉我,你和表哥说了什么吗?”
“怎么又绕到这儿了?这是根了,是吗?”江见晴仅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了,“想知道?自己去想。”
“我去接小景。”江见晴说完,很快就溜出了客厅。
翌日清晨,古尔德先生一大早就赶来了家属院。
众人看到洋人,熙熙攘攘聚在一起,谈论个不停。
沈砚深一出门就碰到古尔德先生。
古尔德用蹩脚的中文,冲沈砚深打着招呼,“你好,江见晴同志在吗?”
沈砚深没想到男人会说中文,“你找她干嘛?我是她未婚夫,有事找我就行。”
古尔德听男人这么一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找你.”
“不行,我想要江见晴同志给我签一个名。”
沈砚深一向敏锐,察觉到男人的异常,冷声拒绝,“她没空。”
江见晴听到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古尔德先生,真的是你啊!”
古尔德看到江见晴,面上瞬间转为笑意,且自动转为俄语,“我没食言,你没忘了答应我的事吧?”“当然没有。”
沈砚深听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心中急切又不满,只能暗自吃酸,“我去训练了。”
江见晴察觉到男人又吃酸了,可她渴望从古尔德嘴里知道一些事情,便没有开口解释。
“江同志,这是给您的信。”
“如果可以,麻烦您在后面再签个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