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触动管渊之底蕴的大事件!
更不要说。
这一刻岳含章用自己攻杀的实证,完成了逻辑上的碾压。
岳含章针对神魂层面的攻杀越是凌厉,便越发证明了,超凡道途的修行,神魂之所在,是何等的直指道法底蕴,直指性命根基。
撼动了神魂,就是撼动了一个人的灵性本质!
抹去了神魂,就是让一个人形神俱灭!
在如斯攻杀的强度面前,意味着管渊之长久以来宣讲的东西,错了。
意味着管渊之探寻肉身极限之路,偏颇了!
这是逻辑上的爆杀!
是真正此起彼伏,一人声名鹊起,一人便要因此而成为反面教材,只容许一人继续往前走下去的殊途!
岳含章在这一道上的持续远行,其代价是管渊之的裹足不前。
甚至管渊之都没办法辩驳!
因为就此事,岳含章未曾说过一句话,他是用实际行动来进行的证明!
想要驳倒岳含章,管渊之也必须得以实际行动来予以回应!
可面对着有如此手段的岳含章,自己当真有定胜的可能么?
倘若是今日的斗法之前。
管渊之仍旧自信满满的,觉得两人的胜负仍旧在两可之间。
但此刻思量着岳含章那直接攻杀入精神世界的手段。
自己真的能够抗住吗?
当管渊之已经想的这样悲观的时候,事情的答案事实上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继逻辑的层面之后,在事实的层面,在心境的层面,岳含章也在无形之中完成了对管渊之的爆杀!这才是真正生死攸关的道争!
有你无我的道争!
难道……
我的路真的是错的吗?
他心有不甘,进而因为这样的不甘而频频产生暴怒。
可同样的,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逻辑上的死结,行为模式上的死结,都让管渊之不得不面对事实——他的暴怒,仅仅只是无能狂怒而已。
良久的时间。
反复在静室里兜着圈子,反复有暴怒的情绪起起伏伏。
终于。
当光屏上已经开始了下一场斗法的直播画面的时候。
管渊之的身形才猛地站定,他偏过头,有如鹰视狼顾一样,原本平和而傲然的双眸,在今日满含着戾气。
“我的路——没有错——!它不会有错!也必须没错!
肉身才是一切的基础,医科才是人族的未来!
我……我没有说非得有意引导着形神失衡,但凡事,凡事总归要有重点!
他岳含章的手段再如何惊艳,那是杀戮之法,那是攻杀的技击。
我的着眼之处,在于超凡道途的修行!在于形神性命的蕴养!”
闻听得此言时。
在管渊之鹰隼一样眼眸的注视之下,在房间的角落之中,一个身形全都遮罩在宽大的黑色兜袍之中的人,像是没有领会到管渊之的愤怒一样,反而轻飘飘的发出了一声嗤笑。
“真的是这样吗?
嘴硬没有用的,嘴硬说不赢岳含章,也说不死岳含章!
别人就只有攻杀之法惊艳吗?
比道途的修行,比形神性命的底蕴,你当真能比得过岳含章么?
不说超凡道途,只说你所求的形神底蕴,你若是不在意杏柳医科药剂,你干嘛跟他赌斗呢?
自己的路,一半被岳含章攥在手里呢,现今另一半也被岳含章用实证给堵死了。
还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么?还觉得自己稳坐钓鱼台么?
管渊之,我来了几天,你就晾了我几天。
可我是来帮你的,现在,不是我们需要你,是你更需要我们!”
这等火上浇油的话落下时,管渊之果然怒极。
“丁亥年!医科领域广袤如大海汪洋也似!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