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说不定，婚宴过后，他就私下打探了她的消息。
就是不知道秦少现在知道了多少。不行，她得快点跟程子瑜分手了！
见秦暮言竞然认识许如茵，赵瀚阳等人都有些意外，紧接着也升起了些许期待。
“秦少，你听说过我？”许如茵放柔声音问。
林琼琼轻啧了声，朝程子瑜那看了眼。
身边的人也都朝着程子瑜投去了异样的眼神。
程子瑜只觉得头顶发痒，似乎要长出绿帽，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他很生气，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连质问许如茵都不敢。
“听说过。江城理工大学那个论文剽窃的学生？还留在赵教授的团队？”秦暮言朝着赵瀚阳看去。许如茵脸上笑容微微僵硬。
林琼琼和安菱等人则是忍俊不禁。
安菱嘲讽：“就连秦总都听说过，许如茵，看来你抄琼琼论文这事，真是臭名远扬了啊。”林琼琼不忘落井下石：“秦总有所不知，不止许如茵在，程子瑜也还在赵教授的团队里呢。”秦暮言明显对程子瑜也有所耳闻：“就是那个欺骗林小姐感情，还帮着许如茵抄袭污蔑林小姐的渣男？是谁？”
他朝赵瀚阳团队的男生们看去。
男生们生怕因为这种丑事被秦总记住，齐齐后退，就将程子瑜显露了出来。
程子瑜此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是他？”
秦暮言眼里肉眼可见的嫌弃，似乎有些不理解地看向林琼琼：“林小姐从前眼神不太好？”林琼琼并不否认这点，“是啊。用了秦氏药业的眼药水后，眼神好多了。”
程子瑜和许如茵都怒瞪着林琼琼，觉得她不要脸，竟然踩着他们讨好秦总。
这么明显的拍马屁，秦总肯定会心生厌恶！
然而，秦暮言却是笑了起来，眉眼好似朗月疏星。
赵瀚阳急忙道：“秦总，你误会了！程子瑜和许如茵已经不是我们团队的了，他们今天只是来帮忙打杂的志愿者！”
“导师？”程子瑜不敢置信。
“闭嘴！”
赵瀚阳冷冷打断了他的话，生怕被他们牵连，急于跟他们撇清关系：“你们两个蠢货，还不去帮忙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