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去过了方舟，也的确……在那里见到了一个可怜的女孩。”
黑桃十略微推断一番：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她只是一个分裂体，一个白远用来造船的工具。”
他的震慑是有效果的，因为他随时可以抖出一些影响白雾因果的事情。
但在黑桃十这里，似乎就变得很容易。
垃圾车再次发动。
或者说，白雾看到的黑桃十与白远，其实都是七百年前的黑桃十与白远。
“怎么说？”白雾问道。
显然，黑桃十属于后者。
藏匿于虚空中不可见的井六，此前还以为黑桃十只是一个嘻嘻哈哈的骗子，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很锐利。
黑桃十的记忆里，二人最近的一次接触，是他欺骗老k，以通过欺诈者来获取一些东西。
白雾没有否认：
老k与黑桃十的交情很浅。
“当然，我要杀人，必然不会废话那么多。”
所以白雾不敢这么做。
“看来白远很关注我。”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不是通过石碑进来的，至少你的这次穿越，与老k的时空力无关。”
“我的母亲，你见过吗？”
与黑桃十这样的人对话，就是互相索取信息。
黑桃十既然见过了自己的母亲，又在调查小鱼干本体和白远的关系，那么是否说明，自己的母亲，不是小鱼干本体？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与老白一同来到了这个世界。”
脑海里也有了大致的推演，接下来，他甚至不需要提问，只需要通过白雾的问题，就能够猜到很多事情。
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黑桃十。
他看穿了白雾的弱点，白雾何尝没有看穿他的弱点。
年轻的黑桃十与白远，都没有模样上的变化。
农场主井一，挟制小鱼干的目的，在于制造出一个强大的精神体，瞬间改变全世界的扭曲浓度，以让高塔出现。
“你只需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就好，如果你想好了，我会回答你。”
白远死后，黑桃十却以某种方式，在老对头孩子的里世界中蛰伏着。
“你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过你倒让我很意外。没想到今天的这一单，会让我意外的遇到来自未来的人。”
黑桃十对自己父亲的执念，恐怕比自己还深。
一个，则是一直在里世界中，隐藏起来，连白远都无法发现的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乐趣，与白远斗，便是我的乐趣，你的存在，你的出现可以增加这件事的乐趣，但不能稀释这件事。”
导致未来发生前所未有的剧烈变化。
不过很快白雾想到了序列进阶，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确切说，是看穿了白雾的弱点。
隧道很深，黑桃十开得很慢很稳。
“要进入这个世界，必须通过传送石碑。”
白雾倒也不在意，因为他见过了未来。
“如果白远不关注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犯下的案子，如果你不是来自未来，且知道我下一起作案的地点，又怎么可能在我要逃离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
白雾惊了。
“严格来说，是两个。我与白远。不过白远是通过老k的石碑，我是通过……欺诈者获取了老k的能力。”
“这件事我还在调查，这是属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算你不准插手。”
哪怕白雾现在有着强大的能力，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白雾发现，自己倒是小觑了欺诈者这个序列。
白雾安静下来，黑桃十虽然没有看白雾，但能够通过白雾提出问题的语气，猜到一些事情。
有那么一阵子，白雾一度以为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