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但每次遇到，他还会感到喜悦。
不过催眠既然对白雾无效，这个地方也就困不住白雾，白雾说走，便真的走了。
“不是恶人怎么了？只有恶人才能犯罪么？好人就不能纸上犯罪吗！好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我虽然是个好人，但我想做一个恶人！你这监狱不就是这么个目的？但我这个人，比较坚持，需要慢慢教育不行么？你一点耐心都没有，怎么当牧师的？你不对我谆谆善诱，不对我悉心教导，不对我描述恶人的美好未来，一上来就指望我变成大恶人？”
白雾则说道：
“我明天再来，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的教育工作要如何改进，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你是灵魂的导师，是监狱里无数犯人活下去的希望！你怎么能这么点耐心都没有呢？”
她太过恐慌与焦虑，以至于实在是需要做些事情来分心，直到猛然间，在回忆的某个角落里，宴玖想起了白雾的一段话，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她破涕为笑。
那种绝望与焦虑，担忧与恐惧终于因为这个念头而平复下来。
但今日，秦纵来见秦玄，的确是有所求。
一个则是脑袋长得如同左轮枪一样的恶堕。
仿佛白雾已经答应了自己，而自己也绝对的信任着白雾。
这个时候宴玖才发现，宴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园，只是一座精致的囚笼。
他的表情显得很凝重，再也没有一丝方才在秦纵面前表现出来的可恶嘴脸，反倒是真的很像一个兄长，看着自己弟弟离开的方向，秦玄最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他最终还是离开了。
……
这便是监狱的规则，也难怪牧师将其形容为是世间真理的体现。
白雾思考着这所监狱的设定。
许久许久之后，她找来了纸和笔，开始画画。
它们都知道这座监狱的特殊，所以一边认为，为了生存，应该适当摒弃人性，纯粹的善良也的确无法在监狱里活下来，只要你选择摒弃人性，就能够加入恶改派。
“有时候你做人就是太天真了，我得好弟弟，很多事情不是你认真去做，就有意义，这个世界有很多比努力本身更有用的东西，但很可惜，你这个人太死板，悟不到这一层。”
白雾大概了解完后，净善派和恶改派四位头目恰好全部都来了。
“别这样别这样，你可是调查军团的军团长，我的好弟弟，结婚这种事情，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有自由选择权？”
……
秦纵很少央求自己的兄长，尽管在家里不受待见，尽管两军的资源有极大倾斜，但他带领的塔外调查军团，确实是历届最好的。
待到天光渐亮，狱舍里晨间的灯亮起，每间狱舍的门自动打开时，不少狱舍里的恶堕们纷纷走了出来。
秦玄的笑容有些变态。
“并不是，即便家里安排的女人……是身份最为卑微的底层矿工，我也愿意接受，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如果能够舍弃一部分不必要的个人生活，来换取家族利益，我自然是愿意的，但宴玖小姐……与我不合适。”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两个帮派？”
现实中白雾睁开了双眼，此时还是黑夜。
监狱的狱舍里更是黑暗一片。整个狱舍里，都弥漫着一些类似文泰一样的呓语。
白雾想了想，既然自己已经被牧师识破了，索性也换个面孔：
直到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疲惫了，才缩在角落里，睁着眼睛，念叨着白雾的名字。
在自己告诉白雾，小叔失踪后，白雾便说了这么些话。
它们全部记得白雾昨天带着一堆“罪”回到狱舍的风光。
秦纵低下头，显得很是诚恳。
在大波浪女的身侧，是一个额头上刻有钱字的光头肌肉男。
秦玄不待秦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