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准备解释一下?”
“成王败寇罢了!”
凯拉的回应中没半点忏悔,只有愿赌服输的那份坦然。
看着依旧那副风轻云淡的凯拉,舞昭轻笑一声再次斟茶举杯道:
“您倒是从容,舞昭再敬摄政王一杯...”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看着一会唇枪舌剑、一会又举杯相敬的二人,银毛只感觉自己的CPU都快转冒烟了。
不是银毛的智商低,而是她着实没看懂。
自己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成了舞昭口中的猪队友?
明明什么都没谈,怎么又已经愿赌服输成王败寇?
望着淡然品茶的凯拉,银毛终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小凯拉,究竟怎么回事?”
自家闺女好不容易才决定争一争。怎么什么都没开始就已经是寇了?
最关键自家闺女成寇的原因,竟还是输在她这个姨娘身上。
这!
这怎么可以?
这怎么允许?
“无事...”
面对鹤熙的追问,凯拉微闔双眸端起茶杯将其一口饮尽。
看着凯拉的这幅姿态,鹤熙当即下意识转身回头盯着舞昭沉声说道:
“你来!你来说。”
“你可以拒绝本王,就不知道烈阳能不能承受得起本王的怒火。”
舞昭刚刚的那番话,显然是也看出了什么。
既然自家闺女不愿意说,那就她让看出来的人说。
听着鹤熙充满威胁的话语,舞昭不轻不重的反问道:
“敢问天基王,您这是在威胁舞昭吗?”
“本王对你没兴趣!更没心思威胁你。”
鹤熙冷冷回了一声后,接着再次说道:
“本王只是在思考,烈阳是否还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听着鹤熙的话语,舞昭下意识便想出声拒绝。
可又一想烈阳与天使之间的差距,舞昭只能松开紧握的拳头开口道:
“既然摄政王不愿说,便由舞昭来替天基王解答一二。”
“若有不对之处,还望摄政王海涵指正。”
看了眼闭目不语的凯拉,舞昭回头对鹤熙说道:
“其实,以天基王的智慧想看懂这件事非常简单。”
“您只需知道,若与我家主子上楼的人是您天基王。”
“那么即便摄政王他日起兵后不敌败退,我家主子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会护她一护。”
“有我家主子出面相护,谁还敢对其赶尽杀绝?”
“如此,摄政王便先天有了一块东山再起之地。”
“可惜!您的临门一退反倒是成全了楼上那位...”
听着舞昭的这番话语,鹤熙也脑海中疯狂推演起来。
可她越是推演,越是发现事态跟舞昭说的无二。
凯莎曾说过,武力拿不下苏尘这样的存在。
这话,无不是在肯定苏尘的恐怖战力。
若有苏尘当退路,自家闺女还真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哪怕是直接起兵,打不过的时候还有九州这块安全区。
即便凯莎追过来,自己只需跟苏尘稍稍吹吹枕边风。
待到苏尘出面后,哪怕凯莎心中再气也只能干瞪眼。
鹤熙越是推演,心中越是感到懊恼悔恨。
早知这么回事,自己那会还矜持个什么?
以自己的容貌,她就不信直接开大上去。
还拿不下这个,才一千八多岁的小屁孩?
悔啊!
银毛悔啊!
早不矜持晚不矜持,偏偏就那会矜持什么?
看着神情不断变换的鹤熙,舞昭似有意似无意的又开口道:
“先是见面礼消除戒备,又在谈判中给予重视。”
“最后的大礼与下凡,更是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