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你是不是又在背后偷偷说道爷我的坏话?”
人未到,声先至。
紧闭的会议室被猛然推开,苏尘单手拎着彦大步走了进来。
望着突然闯入的苏尘,台上的怜风率先欠身开口问好道:
“许久未见,道长安好。”
“的确许久未见,尔等无须挂念道爷;倒是你,这些年可还听话?”
面对怜风俯身做小的问好,苏尘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听着苏尘这声似无意又似有心的反问,本只欠身行礼的怜风连忙单膝跪地俯首回道:
“道长赦令,怜风谨记于心、不敢逾越。”
“虽至今已有千载岁月,然怜风始终牢记道长教诲。”
“呵!但愿像你说的这样。”
瞥了眼俯首跪地的怜风,苏尘摇了摇头大步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猴微微叹了口气却并未言语。
有些事就是自找没趣,有些结果更是自找罪受。
遥想当年,怜风等人首次造访九州时,苏尘可远远不是这幅姿态。
那时,虽说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上来就大打出手。
那时,双方在相互交流的时候,勉强都还能说得上比较体面。
直至!一千三百年前云霄压顶...
天道的出现,也让双方之间这份本就脆弱的体面戛然而止。
东海之殇后,苏尘更是孤身将九州境内所有超凡犁了一遍。
不管潜身缩首的瑞兹也好、还是娇软无力的怜风也罢。
整个九州,除了本地猴之外;就连医疗官语琴,都未能逃过被无情镇压的命运。
经此荡魔过后,苏尘更是向这些人立了个规矩。
以后不管何时何地在做何事,见到他必须大礼参拜、俯身问好。
有些事,本身无关对错。
只能说,各自立场不同(火气正旺)。
刚踏入会议室之中,苏尘的目光便直接锁定了某位杜姓中年男子,呵道:
“杜卡奥,道爷我这些年是不是太给你们脸了?”
“道长安好。”
听着来自苏尘的呵斥,杜卡奥连忙起身出声解释道:
“道长赦令,杜某断不敢忘;只是甲胄在身,恕杜某无法俯身。”
听着杜卡奥这番有理有据的回答,苏尘蓦然回头对猴说道:
“你怎么说?”
面对苏尘的突然发问,猴想都不想便挥手说道:
“老杜,你先回去;这件事等商议出了结果,俺老孙再让小黄通知你。”
“悟空,我...”
“先回去,不然老孙都怕这小子真会弄死你。”
“你知道,这小子发起疯来从不看场合地点。”
听着猴催促中又夹杂着提醒的话语,杜卡奥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非常从心的选择转身离去。
如猴所言,苏尘发疯时从不看地点场合。
尤其东海之殇过后,苏尘对待他们更是连公母都不在区分。
自己再继续待下去,苏尘说不定真会一剑砍了自己的脑袋。
“道长息怒,杜某告退。”
目送杜卡奥离去后,猴才回头对苏尘开口说道:
“老杜也走了,现在能坐下好好商量了吧?”
“今天的老鼠有点多啊...”
杜卡奥刚离开会议室,苏尘的目光便已经又锁定了一道参会的倩影。
望着那名被黑色风衣裹身的绝美女子,苏尘反手将提溜的彦扔到一旁开口说道:
“天道的气息,猴子你是不是得我一个说法?”
“臭小子,你冷静冷静点...”
听着苏尘的话语,猴恍然想起此次参会人员中还有一名极其特殊的客人。
杜卡奥等人的现状,其绝大部分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