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正打算起火时。手中的打火机被人抽了去。
温时安转头一看,是沈池渊。
眼神飘忽,温时安有些心虚,她自己主动跟沈池渊说要看火,结果把火给看灭了。
沈池渊没有开口说话,温时安就越心虚。
就在温时安打算给自己狡辩俩句时,她的手,忽地被握住了。
手中的小捆稻草被沈池渊拿掉。
沈池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湿布,正仔仔细细地擦着她的手心。
对方擦得认真仔细,人也凑得很近。
温时安甚至有种错觉,沈池渊不是在给她擦手,而是在牵她的手。
对方温热的手指,温凉的呼吸,密密麻麻地刺着她敏感的神经。
许是温时安的目光太过于明显直白,沈池渊抬起眸子,对视上去。
两道视线相撞。
温时安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觉得手擦得差不多干净了,她把手抽回去。
撇着唇,温时安先行一步埋怨:【这火好奇怪,我都放柴放草了,它反而灭了。】
“草跟柴不能一次性塞太多。”沈池渊解释着,顿了一下,他接着开口:“这些柴跟火,因为下过雨的原因,有些潮湿,也是生不起火的原因之一。”
温时安“嗯”了一声,耳根子却悄无声息地变红。
沈池渊这样给她找台阶下,都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
“坐着吧,我食材处理得差不多了,这些我来就好。”沈池渊出声,他用手背试了下锅盖的温度,“这水也可以洗澡,不用兑冷水,我先盛出来给你洗澡吧。”
自知心虚的温时安乖巧地点点头,沈池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洗完澡。
温时安再次进入灶房,沈池渊已经开始烧菜做饭了。
一股香喷喷的饭菜味扑鼻而来。
灶房里又是生火烧饭的,还没有风扇,很是闷热。
在灶口处的沈池渊额头间已经闷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温时安思索片刻,出了灶房,没多久,她又进去。
手中多了一块干净的湿布。
她走到沈池渊旁边,刚想蹲下给对方擦擦汗,脚却不知道踩到什么圆滚滚的东西。
脚下一滑,几乎要和灼烧的灶口来个亲密接触。
温时安吓得手乱扑,能抓着什么就抓什么。
但想象中的摔倒并没有发生。
沈池渊手臂从她的肩颈滑落至腰后,再之后是她的手掌。
对方温热的掌心覆上了她的手背,收紧,再握住。
熟悉的清冽气息带着股烧草烧柴味儿瞬间涌来,铺天盖地地笼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