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都防。”
周盐使急道:“下官被逼无奈!只求大人保我无罪,许我三成盐引便利,愿为马前卒!”
“好。”白砚舟合上账册,声落如锤,“你只管在朝会上“恰好’呈上此物,其余,我来安排。”五日后,金銮殿。
户部尚书正盛赞义济堂赈灾有功,周维突然出列,高举账册,声带颤抖:“启禀圣上!义济堂名为赈灾,实为敛财!沈砚以捐银为本,行高利贷之实,非法牟利逾十万两,更牵连七省官员“被动入股’!”他重重叩首:“下官曾被胁迫盖印,今日戴罪立功,恳请圣上明察!”
满殿哗然。皇帝脸色由红转青,怒喝:“查封义济堂,冻结所有钱庄往来!朕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京城震动。
同一时刻,苏府暖阁,细雨敲窗。
苏晚指尖轻点茶盏,听完贾掌柜回报,唇角微扬:“周盐使倒也机灵,学会反咬一口了。”她抬眸,眼中光芒如刃:“可他不知一一那本救命稻草,是我亲手改的。”
她取出一份密档,缓缓展开:“每一笔“副印记录’,日期金额,都对应他去年私吞赈灾银的案底编“他以为借刀杀人,殊不知,是亲手揭开自己的画皮。”
窗外雨势愈急,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碎银无数。
她望向义济堂方向,轻抿一口茶,声音淡如雨雾:
“沈砚,你的钱路,我亲手给你断了。”
封条在风雨中猎猎作响。而刑部天牢深处,一道微光斜照铁栏,如断裂的尺。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