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的疯了!(3 / 4)

他便立刻命人暗中将关键证人张婆子一家“请”到了城外一处绝对安全的庄子里保护了起来。

同时,更派人潜入李府,用一双一模一样的新靴,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李铭那双沾染了罪证的云纹锦靴,并连夜送至刑部大牢,以“证物勘验”的名义,将其备案封存。

如今,他冷眼旁观着李崇在朝堂上做着最后的挣扎,心中早已定下了后续的每一步棋。

退朝之后,顾昭之回到文渊阁,他没有批阅奏折,而是召来了崔九。

“告诉她,”顾昭之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她要的条件,我准了。三样东西,午时之前,会准时送到听雪堂。”

崔九躬身领命,正欲退下,却又听见顾昭之补充了一句,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警告。

“但是,你也一并告诉她。棋盘是我摆的,棋子也是我给的。她可以下,但若她敢越过棋盘的边界,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会亲手,打断她的手。”

崔九的心猛地一缩,垂首应是,悄然退下。

夜色渐深,听雪堂内烛火通明,火光摇曳,在墙上投下她纤瘦而坚定的影子。

苏晚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

她缓缓抬手,拔下了发髻中那根朴实无华的木簪,任由一头青丝如瀑般垂落,发丝滑过肩头,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随即,她又从浓密的发丝深处,小心翼翼地取出另一件东西——一枚已经用至残缺的胭脂残膏。

这枚胭脂,是她穿越而来时,原主留在身体里最后的执念与记忆碎片。

她将胭脂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那股熟悉的、带着一丝幽冷的香气瞬间涌入鼻腔,也将那晚的记忆,清晰地拉回眼前。

冰冷的雨夜,破败的柴房,她浑身是伤,而床榻之下,蜷缩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盘问声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木板微微震颤。

就在那一刻,原主“苏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故意打翻了这盒胭脂。

浓郁的香气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堪堪掩盖住了少年身上那股无法忽视的血腥味。

就是这个味道,救了那个少年,也耗尽了原主的最后一丝生机。

苏晚猛然睁开双眼,眸光锐利如电,指尖微微发颤。

她迅速走到书案前,重新铺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笔走龙蛇。

这一次,她写的不是什么利益图谱,而是一份足以震动整个京城的《辩诬三问》!

一问:既言通奸,为何身为“奸夫”的李铭毫发无伤,反倒是我这“淫妇”被剥衣行刑,遍体鳞伤?

律法何在?

公道何存?

二问:案卷之上,只书我“与人私通”,却始终不见“奸夫”名姓。

敢问李家,与我私通之人究竟是谁?

为何不敢明示于众?

莫非是心中有鬼,另有隐情?

三问:大周律例,妇人失德,应由官府审讯,宗族定夺。

为何李家能越过京兆府,越过刑部,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私设公堂,当街行刑?

是谁,给了李家凌驾于国法之上的权力?!

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不辩自己是否清白,只问程序是否合法!

这三问一旦公之于众,打的不仅仅是李家的脸,更是整个朝廷法度的脸!

写完最后一笔,门外响起了崔九的声音:“少夫人,东西到了。”

苏晚将《辩诬三问》小心折好,起身开门。

崔九提着一个木盒,沉默地递了过来。

回到堂内,苏晚戴上薄如蝉翼的皮手套,将木盒中的三样东西一一取出。

那条浸过盐水、尚残留着暗红血迹的皮鞭;那面刻着“张王氏”的陈旧牙牌;以及那双做工精良,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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