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突然拽住她手腕:“悠悠!学院公告说所有雌性的课程暂停!”
她指着光脑上紧急通知,“说是防止传染。”
这个所谓的“热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星的某病毒。
只是……怎么逮着雌性杀。
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学院。刚出学院,祝悠悠就撞见时星亦倚在悬浮车边。
青年穿着一套繁复的刺绣外套,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衣品。
看到祝悠悠出来,时星亦向她迎过来。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光脑上看到“热病”帖子时,自己已经坐上悬浮车自动导航到了学院。
“你怎么来了?”祝悠悠愣了下。
这句话在时星亦心里却变了味,变成嫌弃的意思。
是在责怪自己来吗……
“我不可以来吗?”时星亦反问,手指摩挲着袖口处刺绣。
祝悠悠被噎住,干巴巴应了句:“当然可以。”
悬浮车里很安静,祝悠悠盯着窗外流动的景色,时星亦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节奏。
直到悬浮车降落在停车区,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这感觉让她想到了和季诏一起的时候,无法破冰。
小鸟怎么看起来不开心,有人惹他了?
打开门,只见路砚一副怒气加不服气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少年嘴角挂着淤青,手里还捏着个快被揪秃的抱枕。
“你嘴角怎么了?”祝悠悠指了指。
“没事,被猫抓的。”路砚随口扯了一句。
他才不会说实话呢。
他才不会说是被楚靳野和齐颂联手揍的,更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手滑”发了那张牙印照片。并且为了让他的伤不会被当作一个卖惨的借口,狐猫都使得阴手段。
一表面不留痕迹,实际上能让路砚痛个三四天嗷嗷叫。
嘴角被打到,纯属意外。
祝悠悠点点头,心想大概是和糯米打架了。
这时时星亦也进了门,路砚立刻瞪过去,看到他就来气。
因为狐猫问时星亦要不要一起加入,他只淡淡说了句:“打他我手也会疼。”
这分明是嘲讽!
【小鸟:打你?我嫌手脏】
【小狼:你清高!你了不起!】
“雌主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时星亦转身对祝悠悠说,指尖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
路砚这才注意到光脑弹出的关于“热病”帖子,也一起嘱咐道:“对!等这个什么病管控下来了再说!祝悠悠盯着两人统一战线的样子,突然想起上周弹幕飘过的【兽夫团结之日,母猪都能上树】。她乖乖点头,毕竟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拿小命开玩笑。
晚上,祝悠悠正抱着糯米揉肚皮,敲门声突然响起。
她以为又是路砚,皱着张脸就要去开门。
“路砚你………”她拉开门愣住,是楚靳野。她清晰看清了楚靳野从笑脸变成冷脸的模样。今天是周三,她忘记了。
楚靳野直接握住她手腕往自己房间带,祝悠悠盯着他后颈若隐若现的狐狸印记,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这人亲完就跟没事狐一样。
这算什么,突来的激情?
“刚回来?”她故意用指尖刮了下他腕骨。
“嗯。”楚靳野喉结动了动,“我先洗澡。”
关门声响起后,祝悠悠就坐在床边等他。
光脑正刷得起劲,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楚靳野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祝悠悠鼻尖一动,这味道怎么和自己浴室里那瓶玫瑰沐浴露那么像?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她坚定自己没有认错。
她抬头,正对上楚靳野直勾勾的目光。
他站在那儿,眼神像是期待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