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身子,挡在了祭神台前。
而锦璃此时,却感觉冥冥之中,似乎与什么多了一些联系。
不少人暗中嬉笑,也有人觉得,锦璃女皇红颜薄命,可悲可叹。
此刻,衣部禁军组成军阵,持长枪金戈,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到来。
声起而火焰跳动。
然而就在这时,那位妖族皇者突然吼道:“一群废物!”
“丞相?”
比女皇登基时还憋屈。
锦璃女皇声音清脆如山泉,威严若鼎鸣。
秦姨内心也震动:“竟然都是真的,衣部之主?齐原?”
南乾都是相爷的,相爷又怎会自掘坟墓与妖族勾结,将自己的根基葬送?
一旁的司马日月早就看不下去,他起身,嘚瑟吼道:“锦璃女皇,你这样也太没有意思了,我还想着,看你用祭神台,召唤出所谓的神庭大军,将我们一一诛杀!”
司马日月的话,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孔棋匍匐在地,双眼酸痛,他脸上不悲不喜。
妖族皇者说着,他的身形在这一刻暴涨,刹那间便足有三丈高,比祭神台还高。
狰狞的凶兽,戏谑看着世人。
黑甲黑衣,手持金戈,立于空中。
“神之临兮悯我思,悯我思兮捧玉圭!”
在场所有人惊惧,他们仿佛听到,有千军万马的奔腾声,也仿佛听到神明在复苏。
锦璃不为动容,面色威严:“城外可有阵法?”
妖族皇者眼中带着残忍的笑。
司马庭起身,本就身材高大的他,更显鹤立鸡群,面对锦璃女皇的质问,他不慌不忙:“陛下,伱为何要搬弄是非?
“衣部之主齐原敕令,衣部禁军听令!”
当锦璃女皇登上三分之二台阶之时,孔棋匍匐在地,身体蜷缩,老泪纵横。
喻国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最后一句,不用吟诵,内心一想即可。
百官默言,没有人回答他。
而此刻,这些官员大多全身跌倒在血泊中,无比凄惨。
“遵衣部之主齐原之令!”
场上文武百官,不少人动容,也有不少人觉得,这是锦璃女皇最后垂死的挣扎!
两丈高的祭神台上,她左手举起玉圭,右手将一枚玉环拋在了石燋盆中,玉环顿时四分五裂。
“诸军听令,杀!”
那些文武百官,此刻皆是心惊骇然,场上一阵喧闹。
“神庭四部,衣部禁军,扫除奸孽!”
面对皇级强者,他还是给出了尊重。
她感觉,只要心中一想,齐原所说的衣部禁军,便会立刻出现。
他们仿佛踏过历史长河,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魔大军。
也很短,一共两句。
你觉得,这种小手段,能够影响大局吗?
身为皇者,行事须得堂而皇之,以正胜邪。
司马庭见状,脸色无悲无喜:“对。”
此言一出,天上的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最后一句话,她未立刻吟诵,而是看向了祭神台下,满朝的文武百官。
召唤仪式的祭词不多,其中一部分,由孔棋所给。
没有人言语,却给了无尽的压力。
鬼蜮伎俩,不是皇者之道!
陛下,你长于妇人之手,优柔寡断,弱智少谋,不配为君。”
一连三次质问,却让不少百官觉得,锦璃女皇这是黔驴技穷。
倒是那位妖族皇者张开嘴,露出一嘴锋利洁白的牙齿:“希望她别头朝地,不然我的绝美酒器会破碎。”
有的,则偷偷看着司马庭,等待他的答案。
一股肃杀、神秘、深邃的气息弥漫。
那些文武百官有一阵愕然,继而变为惶恐。
她的内心,有着各种情绪。
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