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霸气？”
“嗯。”系统回应：“在这个宇宙中，很多世界都孕育出了打破命运的力量，但想随心所欲地改变命运，就必须达到世界的极限。”
“而主人你当前所在的这个世界里，名为‘霸气’的力量，就是打破命运的关键。”
元辰点了点头。
他刚才猜测霸气，就是想到了霸气可以影响恶魔果实的能力，且不论恶魔果实的来由是什么，但霸气这种可以通过修炼、觉醒掌握的力量体系，必然和这个世界本身脱不了干系。
“照这么说，龙族的命运，其实我也很难改变对吧？”元辰询问。
“对。”系统道：“而且主人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很强，想彻底改变龙族灭亡这种大事件的命运轨迹，至少得成为那个世界的‘神’。”
“这该死的宿命论，让这些世界变得很无聊啊。”元辰感慨。
系统说的神，恐怕就是安克瑟拉姆神那种了，一个诅咒，就能让杰尔夫和梅比斯无法反抗，就算是黑龙阿库诺洛基亚，也达不到那种层次，想达到可不容易。
想到这里，他反而有些庆幸。
还好他和塞勒涅被卷进空间乱流，远离了那个世界，不然就算他们活下来了，几百年之后，还是有可能会成为百年任务的讨伐目标。
当然，系统也说了，是改变龙族灭亡那种大事件的命运，需要达到神灵的层次，至于个体的命运，只需要看个体的实力，以及受命运之力影响的深浅。
“主人有本系统在，只要每天签到，早晚能随意改变万千世界的命运走向。”
系统笑道，它的核心，可是至尊终极道，若非受元辰制定的规则约束，以系统的力量，轻而易举就能扭曲这个宇宙的命运长河。
“说得对！”
元辰笑道：“系统，打个商量，月签不是给所在世界最顶尖的力量或宝物吗？第一次月签，直接给我把霸王色霸气拉满如何？”
“主人，系统规则是创造者制定，我只是系统之灵，无法改变的。”
系统无奈说道，它虽然能调用一些系统本体的力量，但那是在不触及规则的前提下。
莽荒元辰让它升级为系统之灵，目的是让它根据翼神龙元辰的情况，推演合适的道途，然后顺势指引、教导他。
而不是让它随意使用系统本体的力量。
“真不行？”元辰苦笑。
“不行。”系统果断拒绝，这可不仅仅是规则，更涉及到它能否化作真正的生灵。
莽荒元辰可是答应了它，只要协助翼神龙元辰达到媲美永恒终极帝君的层次，就会让它成为真正的生命。
“好吧。”元辰无奈，旋即安慰自己道：“算了，反正这个世界最顶级的东西就那么些，应该很快就能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