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紫芸她没跟你说，想要炼丹炼药，灵魂海的属性，必须是木系或者火系吗？”
秦川此言一出，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原本还兴高采烈，挽着秦川手臂的肖凝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闪过一丝茫然。
随即，一股热气从脖颈直冲脑门，整张俏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甚至比叶紫芸刚才的脸颊还要红上几分，宛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她……她还真不知道！
她只想着要接近秦川，了解他的世界。
满脑子都是秦川在炼丹房里那神乎其技的模样，却完全忽略了成为炼药师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门槛灵魂海属性。
一时间，肖凝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说得有多么信誓旦旦，现在就有多么的窘迫。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挽着秦川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松了几分力道，显得手足无措。就在这尴尬的气氛即将蔓延开来时，一直垂着头的叶紫芸，却轻轻地开口了。
“那个……凝儿拉我来得太急，我……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之意。
说完，她似乎是怕秦川觉得肖凝儿太过鲁莽。
又鼓起勇气，微微抬起眼帘，飞快地瞥了秦川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补充道。
“不过……说不定……说不定像秦川你这样的炼丹大师，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方法，能让非木系或者火系的人，也……也能成为炼药师呢？”
这话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为肖凝儿找一个台阶下。
肖凝儿闻言，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猛地一亮，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好闺蜜。虽然她知道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刻，这无疑是打破尴尬的最好理由。
秦川看着二女一个窘迫一个维护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也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情趣。这两个天之骄女，在外面是何等的光彩夺目，受万人追捧，但在自己面前，却展现出了如此真实可爱的一面。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沉吟之色，手指甚至还摩挲着下巴，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嗯……紫芸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新，打破常规，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随即，目光转向身旁一脸期盼的肖凝儿，话锋一转。
“哦对了，凝儿，你刚才说想成为炼药师，也是这么想的吗？”
他把叶紫芸临时找的补丁，又原封不动地抛给了肖凝儿。
肖凝儿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思考这其中的逻辑。
她只觉得秦川没有嘲笑自己，反而认真地对待了这个“提议”，这让她瞬间找到了方向。
她连忙如同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生怕点得慢了秦川就会反悔似的。
“对啊！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仰着通红的小脸，语气无比肯定地说道。
“我觉得凡事无绝对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肯定有别的办法！”
看着肖凝儿那强自镇定，努力为自己辩解的可爱模样，站在一旁的叶紫芸再也忍不住了。
她连忙悄悄转过半个身子，用手掩住嘴，那玲珑有致的香肩微微地颤抖着，显然是憋笑憋得辛苦至极。她怎么会看不出来，秦川这分明就是在故意逗弄凝儿。
还什么值得研究的课题？
简直是胡说八道！
要知道，她叶紫芸的灵魂海属性是冰雪系，而肖凝儿则是罕见的风雷系翼龙。
一个风雷，一个冰雪，这两种属性与讲究生生不息的木系和炽热催化的火系，简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想用这两种属性来炼丹，那无异于缘木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