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神清气爽,眼目清明,仿佛年轻了十岁啊!”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与昨日那略带疲惫的样子判若两人。
牛根生淡然道:“李老板客气了,药效相合便是缘分。”
李万钧连忙拉过身边那位朋友:“牛先生,这位是永丰银行的董事,赵德汉赵兄。
赵兄与我乃是多年至交,亦有同样的……咳咳,烦恼。
昨日我体验如此神效,实在不忍独享,便冒昧将赵兄带来,还望牛先生勿怪!”
赵德汉立刻上前,态度甚至比昨日的李万钧还要急切:“牛先生!久仰大名!万钧兄昨日与我细说,听得我心痒难耐!恳请先生也匀我一丸!价钱好商量!无论多少,赵某绝无二话!”
牛根生面露难色,沉吟道:“赵老板,非是牛某吝啬。
实在是此药炼制极难,所需药材无不是年份足、品相佳的珍品,许多更是可遇不可求。
便是宫廷当年,产量也是极少的。
我手中现存,也不过寥寥十数丸,还需预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他越是推脱,李万钧和赵德汉就越是心焦。
似乎都已经忘记,第一个用户可是一条瘦骨嶙峋的老黄狗!
李万钧赶紧帮腔:“牛先生,赵兄确是诚心之人!您看…”
牛根生仿佛经过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叹了口气:“也罢,既是李老板至交,牛某便破例一次。只是这价格……
“您说!您尽管开口!”赵德汉迫不及待地接话。
牛根生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又收起一根,沉声道:“此药本不应以金银论价,但药材难得,工本浩繁。既然二位皆是识货之人,牛某便收个成本价吧……”
他略作停顿,说出了那个让暗处听着几人谈话的俞兰馨都暗自吸了口气的数字:
“两千八百八十八港币一丸。”
港岛地区这个时候普通男工一月收入在一百港币上下。
技术工种当然会更高一些,高的也有限。
这个价格,相当于当时一名普通男工二十九个月的总收入!
还是不吃不喝的前提下!
然而,赵德汉只是眼皮跳了一下,随即脸上涌现出巨大的惊喜和决断:“值!太值了!莫说两千八,便是五千八也值!多谢牛先生成全!”
他生怕牛根生反悔,立刻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唰唰地签下一张数字,恭敬地递给牛根生:“这是汇丰银行的本票,三千港币,请先生笑纳,不必找了!”
牛根生已经有些后悔,开价低了!
他完全没有掩饰这种后悔的情绪。
将支票坦然接过,对黄家伟微微颔首。
努力保持镇定的黄家伟会意,转身入内,很快同样捧出一个紫檀小盒,交给了赵德汉。
赵德汉接过木盒,如获至宝,激动得手都在抖。
李万钧在一旁笑道:“赵兄,今晚你可要请客了!”
“请!一定请!会所酒店,最好的席面!”赵德汉豪气干云,此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没有邀请牛根生参加,那是因为牛根生有老婆,且老婆家世不凡,人家不想让牛根生为难。为了表达诚挚的感谢,甚至他在离开之际趁着拉着手的功夫,塞给了牛根生一张某隐秘会所的会员卡片这可比两千八百八十八港币值钱多了。
随后几天金牛肾宝丸的消息,在某个特定圈子里直接炸开。
这也是得益于李万钧和赵德汉身体力行的大力宣传。
陆续又有几位两人好友以身试药。
“李万钧那老小子,昨天还病恹恹的,今天居然容光焕发,据说在茶楼里声若洪钟!”
“永丰的赵德汉,花了三千港币从大陆来的一个神秘牛先生那里买了一粒叫什么……金牛肾宝的药丸?“听说是宫廷御方,药材比黄金还贵,效果神奇得不得了!不仅能重振雄风,更能固本培元,让人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