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牛根生也没有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他每天都会“写日记’,真的日记,却又不是真的日记。
日记当中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记下来,然后悄无声息间放置进那一处长宽高都是一百米的空间里。
俞兰馨那边也是一样。
别看双方相距两千多公里,但是在这种交流方式下,两人感觉双方似乎一点都不远。
值得一提的是,俞兰馨在完成正常的工作之外,已经见过了她的父母。
更是借助于大马俞家的力量,悄无声息的完成了一笔数量很可观的橡胶交易。
每天能够享受到专业的照顾,吃的好喝的好,闲暇时间能够和远在两千多公里外的自家媳妇说笑几句的牛根生过的那叫一个舒服惬意。
他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
直到俞兰馨那边主动的提出。
俞兰馨:“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陈雪茹姐姐?”
牛根生:“陈雪茹?最近我可是病号,身边一堆医生和护士,连水木大学的门都没有出去,怎么可能去找陈姐。”
牛根生既然都已经写日记了,当然会说清楚他的表演全过程。
俞兰馨也知道牛根生的住院是他想要住院以减少部分人的怀疑,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严重的症状。所以这个时候,牛根生才能够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要是真的受伤住院,国人更多时候选择的是报喜不报忧。
尤其是在面对那些出门在外的亲人的时候。
“时间太久也不好,你要是真的熬不住,可以去找陈姐,这是我批准的事情,其他可别乱来。”“你的男人将会把有限的生命献给无限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儿女情长那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在大爱面前什么都不是。
更何况……你家男人我是真的用不着!”对于自家老婆的这份“善意’牛根生选择了暂时性的回绝。她关键位置有人,人质在人家手里,牛根生只能是对离开家几千公里的媳妇嘘寒问暖,并期待下一个月圆之夜的到来。
牛根生离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一周之际,一个几乎被人给忘记的身影正在被很多年轻的年老的医生把脉。
秦淮茹!
此刻距离她离婚之后再结婚已经过了四五十天时间。
一个重要的变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