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根治方法。”
这位更大医院的更牛医生并没有查出许大茂那位置受过损伤。
“那……生育呢?”
“几乎不可能!”
陈医生的回答干净利落。
“而且根据检查,你的某道发育也有异常,未来在……功能方面可能会遇到困难。”
许大茂突然站起来,椅子眶当一声倒在地上。
他浑身发抖,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我好好的,我……”
许大茂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陈医生递过来的检查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诊断结果,盖着医院的红章。
“节哀顺变。”陈医生说。
“但现代医学检查是很精确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其他大医院再查一次,结果应该是一样的。”陈医生很自信,因为这家医院拥有当前国内最先进的医疗仪器。
苏联进口,全国都不超过十台!
当然了,先进说的是当前年月里。
这些仪器也只有高倍数显微镜和早期光机。
后者更是古早型号,看很多地方都不清晰。
放后世乡镇小医院的仪器都比这强一百倍!
许大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
他机械地挪动着双腿,穿过长长的走廊,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有护士跟他说话,他听不见;有人撞到他受伤的胳膊,他感觉不到疼。
医院后门有个小花园,许大茂跌坐在一棵老槐树下的长椅上,终于崩溃了。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无声地痛哭,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十七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同龄人都在憧憬未来、谈论姑娘,而他却被告知一一你不是个完整的男人。
“为什么是我?”
许大茂把脸埋在手心里,肩膀剧烈抖动着。
他想起了四合院里那些大人常开的玩笑一“大茂长得俊,将来肯定能讨个好媳妇”,“老许家就你一个独苗,可得早点开枝散叶”。
每一句话现在都成了扎在心上的刀。
太阳渐渐西沉,花园里的病人和家属都离开了。
许大茂终于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他木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一张是老中医开的药方,一张是西医的诊断书。
两种完全不同的医学体系,却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不能让人知道!”
许大茂突然清醒过来,迅速擦干眼泪。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太清楚四合院里那些长舌妇的厉害了。
要是这事传出去,他们全家都会成为笑柄。
父亲在轧钢厂抬不起头,母亲在街坊邻居面前没脸见人,而他……怕是连媳妇都娶不上。
许大茂把诊断书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只留下老中医的药方。
在许大茂看来,更先进机器、更高水平的医生都没有看出他那里受过伤,算什么厉害医生?还得看老爷子的本事!
走出医院大门,许大茂已经换上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尽管心在滴血。
回到四合院门口时,天已经黑了。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确保看不出哭过的痕迹,这才进门。
中途有人和他打招呼,许大茂也是如往常一样的应对了两句。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保持往日状态,却依旧能够让人一眼看出许大茂的不对劲。
没办法,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
超过了许大茂的心理承受极限。
“大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爸都去找你了,你没有遇到吗?”母亲从厨房探出头问道。“嗯。没有遇到。”许大茂简短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向自己的小屋。
“这孩子,怎么连饭都不吃……”母亲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