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表情更加凝重了:“果然如此。”
“到底怎么了?”许大茂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心跳如鼓。
张济堂叹了口气:“小伙子,你患的是'天宦'之症,后来还应该连续多次受到过击打外伤。”“什么?”许大茂有些没有听懂老人的话。
“就是先天肾气不足,器官发育不完全,生殖功能有障碍,后天又被多次外力损伤。”张济堂直白地解释道,“按脉象看,你将来恐怕难有子嗣。”
诊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许大茂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在他脑袋里敲钟。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对男女之事懵懂又好奇的年纪,突然听到这样的诊断,无异于晴天霹雳。“你胡说!”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我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许大茂急啊!
他都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子的臭嘴给堵上!
张济堂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翻到某一页:“前些年,我治过一例类似的病人,病人姓易,名字就不方便说了。
比你年长不少岁,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他后来娶了老婆,不能生。
又在外面找了好几个小的,都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老人的话有些委婉。
实际上那位病人只是先天天宦,没有后续损伤。
许大茂这个还不如那位呢!
那位虽然不能生儿育女,但家伙什能正常使用。
许大茂差的地方主要表现在短小无力,一触即溃!
但这些话不好再说了。
老人怕把小年轻给打击坏了。
许大茂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想起自己确实和同龄人有些不同一一他们的声音都变粗了,开始长胡子,私下里谈论女孩子时那种兴奋,他从未真正体会过。
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己发育晚些………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张济堂合上笔记本,“我开个方子给你,坚持吃上一年,或许能改善。”老人看上去真的是很热爱这份职业。
但这个时候让许大茂有一种老人只是在安慰自己的感觉。
许大茂机械地接过老者递来的处方笺,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他一个也认不出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回荡:我是个废人,我是个废人……
“记住,服药期间忌食辛辣,禁房事。”张济堂叮嘱道。
“一个月后到仁济堂找我复诊,我虽然退休了,但每周三还会在那里坐堂。”
许大茂浑浑噩噩地走出诊室,连出院手续都忘了拿。
也忘记了开方子也得给钱。
不过老人在许大茂看不到的地方摇摇头,也没有细究。
老人纯粹就是看到了一个很有难度病人见猎心喜!
钱不钱的无所谓。
走廊上的阳光依然明媚,却照不进他心里那片突然降临的黑暗。
他想起了四合院里父母期待的眼神,想起了邻居们常说的“大茂将来肯定能找个好媳妇’,想起了一个个漂亮的姑娘……
“不,这不可能!”
许大茂突然停下脚步,把那张处方揉成一团塞进口袋深处。
“老眼昏花的老头子懂什么?我许大茂好好的,将来肯定能娶漂亮媳妇,生十个八个大胖小子!”许大茂昂起头,强迫自己露出惯常的那种得意笑容,大步走向医院大门。
没人会知道这个秘密,连父母也不会告诉。
至于那张药方. ..出了医院就找个地方烧掉。
才不信这些封建迷信呢!
然而,当他走出医院大门时,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纸团。
老中医的话像一根刺,已经深深